是有的……”
“所以子弟们到底收了多少钱,社里是一概不知的,全凭子弟自请?”樊千秋问道。
“社中每月只给子弟发六百钱,毕竟还是太少了些,难以杜绝揩油。”贺忠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了。
“大兄,若较真的话,不交市租之人,我可处置到什么地步?”樊千秋盯着贺忠问道。
“只可押往长安县寺论处,但……”贺忠犹豫片刻接着说道,“若敢聚众反抗,形同群盗,打死毋论!”
樊千秋心中有底了,看来,没能收齐市租,果然是贺忠心慈手软了。
执法者如果过于软弱,那么受益的可不是黔首,而是那些大户豪猾。
樊千秋看明白了,想征到足够的市租,得有一套成制,还得靠一个狠字——不是恃强凌弱,是劫富济贫。
不狠不行,乱狠也不行。
合起来就是几个字——奉诏征税,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