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了擦。
这一次,公孙敬之终于认出了钱万年的脸!
眨眼间,他几乎被惊得是灵魂出窍,直起身来,踉跄着就往后面退去,险些摔倒。
樊千秋扶住了公孙敬之,但后者却像碰到了烧红的烙铁一样,甩开了樊千秋的手。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公孙敬之指着地上的人头,错愕地连连发问,一声高过一声。
“对啊,豁牙曾,你来说说,这是什么情况?”樊千秋背着手,冷漠地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