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君整个人松弛下去,再一次向樊千秋做出了妥协。
樊千秋将来日的一些谋划告诉了陈安君,之后就带着一直守在堂外的豁牙曾走出正堂,来到了院外。
此时,富昌社院外,冷清了下来。
人、车、马……早已经尽数离开,颇有一些萧条。
“豁牙曾啊,刚才你看清那窦桑林的模样了吗?”樊千秋看着豁牙曾,笑着再问。
“看清了。”
“若是在人多的时候,能不能一眼认出?”
“那病殃殃的模样,一定可以一眼认出。”豁牙曾嘲弄道。
“听说你箭法不错?”樊千秋的笑更灿烂了一些。
“我自幼就喜欢弹雀,不敢说百步穿杨,但在社中也算过得去。”豁牙曾挠了挠头笑道。
“去武房领一把新的大黄弓,这几日多练练,下次带我去狩猎。”樊千秋拍了拍豁牙曾的肩膀。
“诺!”
二人没有再逗留,优哉游哉地向北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