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一听这话,笑了。
这左筹,看来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声誉不声誉的,咱们暂且不谈,本宫有些好奇……”梁休眨了眨眼,看向眼前之人,“水淹薪城之时,你既然没在拓跋涛身边,就该留守薪城了吧?你是用什么方法,避开了滔天大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