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旁观呐!文若如今在曹公麾下,应当可牵制一二才是。”
“这……张韩遭伏击截杀,却迁怒于我颍川全境,不能容他这般胡闹。”
“他这行径,简直和贼寇无异!!致以天怒人怨呐!”
“哈哈哈……”坐着的中年男子,乃是荀攸,字公达。
他虽然年纪长几岁,但辈分比眼前这人小,所以笑得也不敢太过狂放,始终保持礼仪气度。
闻言哑然失笑后,轻声道:“钟君要这么说,那张韩肯定还是和贼寇有所不同的,这位张伯常岂会明抢?”
是啊,百姓还在为他义愤填膺呢,呼吁扫寇呢,这钟氏的人心里暗道。
“但,钟君这么急着让攸去劝诫,难道此次截杀和钟氏有关?”荀攸眼皮一抬,暗藏锐利。
“没有,不是,当然不可能!!”这钟氏名郜的中年儒生顿时摆手,直接接连否认,面色激动起来,好像被人踩了一脚尾巴似的。
“我钟氏族众有跟随冀州者,又有跟随元常在长安辅佐天子,在祖地反而没多少人!唯有我无能,因而留守祖地,我只是,担心这张伯常此狂暴之举,扰了民生,坏了世族清雅,毁了我颍川这么多年的声名与安宁!我辈……”
他说话的时候荀攸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他,作聆听受教状,时而配合其言语自然流露出“讶异”、“动容”多种的神色,最后淡淡的道:“在下不过随口一问,君为何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