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听说。
“那是您老不知,其实马儿喝酒也是少数,”年轻黑脸笑道,“我这马儿普通的酒不喝,要喝只喝高烈度的‘闷倒驴’。”
“闷倒驴”是一种很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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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布从来没喝过。
其实,他还从来没有喝过任何的酒。
——
“那你马儿喝酒喝醉了,或是耍酒疯,弄出个‘酒驾’出来,你不是赔了么?”
杜布问道。
“您老还是不知,”年轻黑脸又笑道,“我这马儿喝酒之后神智清醒、力气大、速度快。
“而且,它还有一个特殊的优点。”
“什么优点啊?”
杜布问道。
“您看啊,喝酒的马儿是不很少见啊?”年轻黑脸笑着说道,“我就以‘河马小哥’跑快速,您看我这很有特点、很能赢得你们这些顾客的喜欢吧?
“我一人一车,从不误事!
“更不会有‘酒驾’!”
——
“小兄弟还是挺有头脑的啊!”
杜布感慨道。
“是啊,现在‘跑车’这个行当,内卷实在太厉害了。”
年轻黑脸马车夫道。
“‘内卷’,这是什么意思啊?”
杜布好奇地问道。
大城市就是是不一样。
连说话都这么高端,一连串的新词语。
刚才碰到什么“专车”,现在又碰到什么“内卷”。
——
“您老刚才听到,有不少的女子乃至娃娃在帮忙叫喊和帮助招揽生意吧?”
年轻黑脸马车夫问道。
“嗯。”
杜布点了点头。
等待着年轻黑脸马车的进一步解释。
“现在做这一行,不仅我们青壮年劳动力过来揽客,还有已婚女性、未婚女性乃至小娃娃帮忙吆喝、揽客。
“所以,生意竞争就激烈了。
“大家都想要别出心裁来招揽客人。”
这就是为什么这里的马儿不仅高大漂亮,而且还有各种装饰。
这就是为什么有的马头上披着彩带或套着鼻环。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车厢装饰得五颜六色、有各种图案。
——
“那你们赚钱要比以前多一些、能挣个饱吧?”
杜布问道。
他关心的还是实质问题。
“挣钱挣个饱是不可能的,”黑脸马车夫说道。
“现在那么多人搞这‘专车’或‘拼车’。
“哪怕你投入时间或精力再多,收入也比以前好不了多少。
“现在能养家糊口、弄个温饱,那就勉强了。”
——
突然,马车一个急刹。
马儿往前趔趄,然后身子直立,双脚腾空,并发出长嘶声。
原来一个老大爷突然横穿街道。
他手上还提着一个菜篮子。
菜篮子里面的菜都差点倒出来了。
“你王八羔子,会不会走路啊?!”
黑脸马车夫破口大骂。
“你龟儿子不知道礼让行人?!”
横穿街道的老大爷见多识广,立刻出口怒怼。
“你再说我就报官,扣你三分、罚你二百,还禁闭你!”
——
“你报官啊?!”黑脸马车夫不甘示弱,继续怒吼道,“我好怕啊?!
“我怕你我就不姓‘乔’!
“老子压死了你,也有‘牙行险投’!
“老子出钱,你以后就在轮椅上养老吧!”
“哼,”老大爷不满地说道,“这天下姓‘乔’的多了去了!”
老大爷还站在路中间。
马车不能前行。
后面还有很多马车前来。
街道上一时拥堵。
“赶紧走啊,王八蛋!”
后面还有不少人骂骂咧咧。
——
“小伙子,你再逼逼,我可就躺下了啊?!”
老大爷拿出了杀手锏。
“大爷,您别!别!别!”
年轻黑脸马车夫马上满脸堆笑道。
“我只是看您亲切,又这么顾家。”
马车夫已跳下了马车。
“不和您说几句,都感觉过意不去。”
马车夫一边说话,还一边搀扶着老大爷过马路。
然后街道又恢复发畅通。
马车继续前行。
——
杜布已经远离了“乔氏牙行”及其所处的城中央。
前头地势开始升高。
道路仍然很平整。
两旁绿树如荫。
杜五花站在凳子上,与趴在凳子的大黑狗“小白”一起,继续好奇地打量着外面。
而前面一辆两匹马拉的马车噔噔前行。
俩马儿身子高大,毛色洁白齐整。
马车车厢装饰豪华,并且是敞篷的。
在敞篷车厢两侧的座位上,坐着几位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们和大家闺秀。
那俩马儿走了一段,然后速度缓慢下来。
这俩马儿开始扭起了屁股。
然后,它们又跳起了先左行、后右行的猫步式齐步舞。
“卟!”
“卟!”
再然后,这俩马儿竟然同时放起了屁!
——
“哈哈!”
“哈哈!”
听到这俩马儿同时放屁,坐在敞篷车厢两侧座位上的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们和大家闺秀们,都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他们笑得前俯后仰。
他们笑得拍打大腿。
他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笑了良久,这些公子哥们和大家闺秀们想要停止这一轮狂笑。
——
突然,一个长相很是不赖、看起来比较斯文的美眉,竟然笑出了猪叫声。
其他几位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们和大家闺秀们见此,更是再次忍耐不住,继续狂笑不止。
又一轮狂笑继续。
杜布注意到,其中两位公子哥们和一位大家闺秀竟然也笑出了猪叫声。
如是,第三轮狂笑开始。
杜布的车已经超过了对方。
他看到其中有一位十七八岁、身高一米九、油头粉面、手拿纸扇的公子哥和两位大家闺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他们仨竟然晕了过去。
其他人赶忙起身,去按“人中穴”。
——
“这是什么名堂?
“坐马车还带这样玩?
“这些公子哥们和大家闺秀竟然这么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