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师傅成添堵,作为徒弟的怀岛重历来都只有敬重。
但如果要说敬畏,却远远谈不上。
因为成添堵不是那样的人。
相反,这老人家脾气性格还是挺温和的,一如其面容。
“相由心生啊!”
对于徒弟的感慨,成添堵举起双手双脚赞同。
“阿尺,你这样说,说明你眼光开阔了。”
成添堵道。
“师傅我也好想离开‘孤悬岛’这处囚笼啊!”
成添堵和徒弟表明了心迹。
然后,和以往一样,师徒俩心心相印。
——
然后,在师傅的卜算之下,他们联合其他两位宗门外玉胎,找准时日,对“九合峰”上的“八合山”进行了攻击。
师傅一人凭借玉胎六层圆满的修为和那“天缠三式秘典”及其“满身绕”、“满地绕”和“满天绕”三大法术,困住了使出了“一山另山”法术和金剑宗掌门严远山和“五火铄金”法术的炼器门门主温远水。
自己则使用肉体和神魂攻击齐备的“灵锤炼体秘典”及其“幻肢痛”、“万火圈”和“火鸟飞”法术,与玉胎三层修士公孙梁木的“惊喜寂灭术”及其“瞬息肥”、“皱皮术”、“气喘术”、“效颦术”等让人恶心的神魂攻击法术乃至“金剑十八法”等对抗了个旗鼓相当。
自己如果不是在“梯音迷魂阵”的修炼并将神魂锻炼得凝炼无比,或许自己不会是那小子的对手。
由此可见,天下英才,切不可等闲视之。
而这次攻击宗门,陨落两个、伤了两个。
己方可谓大获全胜。
而金剑宗则根本动摇。
而这恰好是自己师徒的目的。
因为只有削弱了宗门,师徒俩才会安心地离开。
——
但对于己方的大获全胜,师傅却很淡然。
师傅说,这不仅是“成千上万”这玉胎四人组合的功劳,应当还有天意在发挥作用。
否则,金剑宗俩玉胎高阶修士下来,师徒等四人只能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哪知那俩玉胎高阶修士董必明和金必换竟然同归于尽。
对此,怀岛重还挺遗憾的。
因为那金必换据说最喜欢吃“三阶灵土豆”炖“三阶灵牛肉”,味道喷香无比,甚至还能放出强烈、刺鼻、甚至可以伤敌的气体。
对于金必换,怀岛重就以这一点最为羡慕。
他好几次都想要与那金必换亲自交流、沟通一番,看能不能品尝一下他最喜欢吃的“三阶灵土豆”炖“三阶灵牛肉”。
哪知自己心愿未达成,对方竟然陨落了。
这让怀岛重挺是感慨。
“这世上不如意之事,十有二三啊。”
——
当然,对于玉胎高阶修士董必明和金必换之所以同归于尽,结合师傅的推断和宗门内传过来的内幕信息,或许与那青苹果郡摩托罗县的杜布修士有关。
这小子年纪轻轻。
其一家子其貌不扬。
如果有人说这一家子有什么了不起,怀岛重觉得那肯定是此人大言不惭或胡乱吹侃。
所以,那摩托罗县他才不想去。
而那半山村家,他更没有心思去舔一介凡人的屁股。
不过,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
因为师傅竟然亲自去找那摩托罗县半山村的家天才之父牧去了。
师傅说,他那一趟是“不虚此行”。
师傅还说,“切切不可小觑凡人。”
就此,怀岛重亲自去了、并且是第一次去了摩托罗县半山村的家。
但他觉得其中实在是过于平凡,让人提不起兴致。
——
为了让自己也“不虚此行”,怀岛重在离开摩托罗县的路上,将目光转向了“豁牙”之子杜布。
他想要追踪对方。
而追踪对方,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怀岛重甚至觉得,“这事儿很没有难度。”
因为凭借那杜布、野鸡和大野狗等残留的物件及其气息,怀岛重从师傅那儿借到的、嗅觉灵敏的“三尾猞猁”,他很快就追到了“西塞草原”。
在那儿,杜布那小子只有凝液四层,除了年龄有些小外,看起来没任何的特殊性。
如果要对抗,自己恐怕放个屁,就能熏死他!
所以,怀岛重只是看着杜布那小子在干些什么。
而这小子,竟然只是观察那些普普通通的鸟兽虫鱼。
“这些鸟兽虫鱼,都不是灵物,而是凡物,有什么好观察的?!”
怀岛重内心无语。
——
然后,这小子竟然修炼起了“妖兽化形诀”!
这可是比师傅传给自己的“成百上千化形诀”更加地高端!
怀岛重一阵心热,猜想对方肯定有比师傅家更高的传承。
而这肯定与师傅所提及的杜布所带有的牛皮书等异宝有关。
“那么自己能不能杀人夺宝?”
怀岛重一阵心热。
然后,他想起了师傅的叮嘱,即切切不可与杜布为敌,更不得觊觎其身上的东西。
否则,师徒俩横渡“横绝海”,必会有凶险。
所以,自己是不能杀人夺宝了。
这让怀岛重感觉有些挫折感。
因为杜布这小子身怀异宝,因此能修炼那“妖兽化形诀”。
而且,因为有了异宝,所以他竟然自带无比充裕且无比精纯的灵气!
“简直是‘移动式充气宝’!”
怀岛重很嫉妒杜布的好运。
——
可是,看到东西,却不能为自己所有。
因此,怀岛重心里浮动。
而心里浮动,自己气息有所外露,然后,杜布那小子竟然有所察觉。
“这小子神识难道这么敏锐?!”
怀岛重再试探了几下。
结果,这小子还是在“西塞草原”上心平气静地观察和修炼。
对此,怀岛重不敢再去试探。
因为他觉得,这小子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但对于自己的存在,他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当然,杜布这小子也不过来挑衅。
但如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