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没啦?你这不是吊我胃口吗?我这心里更痒痒了!”
众人大笑,张钊说道:“再有半个时辰你就能见到了,我们快点喝几杯,早去大堂候着!”
蔡庆急道:“花魁献唱肯定轰动全城,去晚了就没地了!”
周宪笑他道:“你是花御坊的豪客,又有赵贤弟坐镇,以锦娘的精细第一席肯定留给你!不急不急!”
蔡庆一拍脑袋:“色欲熏心啊,啊,哈哈哈!”
赵遵挖苦他道:“钱还是没白花!”
众人哄笑,继续喝酒吃肉,直到仆人来邀请几个人才来到大堂。
此时的花御坊迎宾大堂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桌几全部撤下,铺上毯子、席子,空出更多的地方,大堂中间搭起了一尺高的临时舞台,铺上了美丽的地毯,鲜花簇拥华美异常。不到一个时辰便搭起这么大的舞台,可见锦娘确实有些手段,治楼有方。
赵遵他们来时大堂里已经座无虚席,连二楼都站满了人,不出周宪所料,舞台前第一席空出来留给了他们。
花魁献唱的消息不胫而走,不但大堂里坐满了人,连大门口都人头攒动,甚至街上都站满了人。不但有男人,女子也不少,花魁的魅力可见一斑。
赵遵他们坐定之后,锦娘先走上台,清了清嗓子说道:“洛阳花魁雨荷姑娘驾临花御坊已有七日,因偶感风寒一直未能见客,今日雨荷姑娘已经痊愈,特意为兖州的父老献艺!”
蔡庆低声嘀咕道:“锦娘这嘴啊,死人都能说活了!”
台下的观众不明真相,信以为真,纷纷鼓掌喝彩。
锦娘见火候到了,于是高声喊道:“有请雨荷姑娘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