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已经能够阻挡那些瘴气。假如社会和学校连自由这两个字都不能说,现在的西班牙又从何而来。”德门多萨意有所指。
阿方索倒是没想到对方来个隐喻,让在场的大多数人也纷纷中标,毕竟他们改革的思想不就是来自那些外国的书籍和观念。甚至是自己的爷爷,也是吸纳法国行政效率和反教会思想。
“无法接受改变的国家,注定无法生存。我们约束自由,只是为了更好改革这个国家。不过激进的源头依旧存在,如果不处理再如何防范,也只是徒劳。”阿方索侃侃而谈。
同时自己的目光看向加多基,问道:“法国弑君必然会引起欧洲各国的敌视,我们和法国下一步外交关系该怎么走,外交部有答案吗?”
“陛下,法国如果选择和整个欧洲为敌,那么我们就应该站在胜利的一方。”加多基首次说出主战立场。
阿方索对此只能默默想到:果然还是出来了。毕竟不同于去年,法国只打普奥。如果整个欧洲各国参战,那么谁赢谁输,恐怕对战争再悲观的人也会向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