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人讨厌了。
司羡鱼回到自己的桌案前,刚提起袖子要去拿笔,忽然顿住。
“鱼姐姐,怎么了?”隔了一张桌子,司音音关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司羡鱼面前的宣纸铺成着,原本画了一半的墨菊,此时上面却泼了一大片墨水。
花冠根本看不清,宣纸也被染黑了大半,甚至还有墨汁在淋漓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