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了,下次来大黎找你玩,一定把那瓶接骨膏带着!”魏颉遥遥指了几下苍参,笑吟吟的道:“瞧你这话说的,倒搞得我贪你家那点好玩意儿,我魏颉是那样喜欢占小便宜的人吗?”“你不是,当然不是,老魏你最大气了。”苍参已有些微醺,“我苍参,我小气,我这人最小肚鸡肠了!”“不,你也不小气,你老苍可是曾经一掷千金、挥金如土的人啊,哪里小肚鸡肠了……”魏颉的脸微微泛红,“咱们兄弟二人,都是大大方方之辈,从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除了哥们儿义气和儿女情长以外,其他都是虚的,不值钱!看不上别的!”苍参仰头喝干一杯酒,勾搭着魏颉的脖子,口中散发浓浓酒气,凑近说道:“就稀罕老魏你这豪爽脾气,我和秀秀此番来大黎,一来是祝福你新婚快乐,二来……咳咳!”“二来什么呀,你倒是说啊。”魏颉红着脸叫道,“有什么事儿就提,咱们可是兄弟,藏着掖着做甚?!”苍参来到了魏颉耳边,沉着嗓子道:“二来就是,我还想跟你借点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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