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出现了,他在蓝雨晨身上看到了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可能了结自己那放不下的过去。
在那一刻,他那曾经因为懦弱而死去的心,再度活了起来。
但是当一个人走到悬崖边上时,瞎子往往比明眼人更加平静。他尝试在戴银面前显示自己的实力,可是当戴银向他展示自己皮囊下的一角时,那种直面无限深渊的无力感让他四肢乏力,整个人如同被蛛丝吊在了悬崖上,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李爷爷,我吃饱了。”炎舞看着陷入思索的李荣桦,小心翼翼地说到。
“那正好,雨晨,你带着炎舞去库房认识一些药材吧!”在脸上挤出来些笑容,打发了两个孩子后,李荣桦用力地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道:
“没有活路啊!稻子才泛青,孩子刚半大,上哪里找活路啊!”
将手向怀里掏去,却抓了个空,李荣桦才想起自己地老烟枪被拿去浸泡养护了,烟叶子也没炮制好。
没了烟让他更加心烦意乱,摊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药房中,蓝雨晨拿起一株像枯枝一样的草药向炎舞介绍,
“这是枯冬,这种药只有在母株冬天受了冻灾才能在初春采集,药性温和,可以中和多种草药的冲突和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