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妇人之仁。“够了!”
郑经一拍椅背,沉闷响声在大厅回荡,郑克塽见父亲面色,虽不再出言,内心却不屑至极。
“他也有自知之明,昨夜是鞑子刺客,潜入郑王府,要刺杀本王,天地会总舵主忠心护主,不慎受到重伤,幸性命无忧,这事就此揭过,在场众人,若敢多说一句,定斩不饶。”
郑经目光冷厉,倒也有三分王爷威势,冯锡范会意,不仅大厅内几人,昨夜参与之人,也需堵住口舌。
“取些补品,送与萧谙养伤,散了吧。”郑经挥挥手,摇头叹气地走进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