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私会时,我看她的样子,并不拒绝。”
“……”
陈铮摸了摸下巴:“这样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都是成年人了。”
“那好。”
陈曾似乎下定了决心。
喝过酒,拱手作别。
陈铮先去把蓑衣还给二伯,再回到家,心情仍有几分激荡:顺利拜入杜夫子门下,明年的童子试,就多了几分把握。
他将剩余的钱全部数了一遍,脸上有了愁容:虽然不用缴纳束脩,但还债,加上个人日常生活消耗,这点钱就不够看了。
这日子过得,端是紧巴巴的。
收好钱,端坐着,习惯性地来看泥丸宫,却发现古灯内的锦绣气体一下子多了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