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两瓶酒差点,加起来也值个五六块钱。
这对阎福贵来说,很了不得了。
“哟,三大爷今儿是怎么啦?”
何雨柱忍不住开了口。
“走走走,进屋说去,三大爷有事找你帮忙。”
阎福贵推着何雨柱进了屋,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关上门,礼物搁在桌子上,三大爷没有废话,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看见没?好酒加糕点,这回大爷可是下了血本。”
阎福贵有点得意,他找老大要的五块钱“疏通”的事绝口不提,只要事情办成了,这钱给不给不都是一样吗。
一进一出,仅仅是张张嘴,里子和面子都有了。
“得,东西你拿回去吧,这忙我可帮不上。”
何雨柱不想占这个便宜,不是帮不上忙,就像阎福贵说的,找杨厂长弄个把人进轧钢厂,问题不大,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和阎老西玩。
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算计,心真的很累,要算计,就算计大的,成天算计一棵葱两根蒜的。
正这时,隔壁秦淮茹家爆发极大的争吵。
“妈,你凭什么接二大爷家的礼物啊?这礼物多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