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这孩子还是嫩了些,而且常常会犯错的。”
万倩倩回头看向塔二,笑着问道:“那你说说,季家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塔二想了想,高声说道:“她们偷窃戚家饰品的款式。”
戚掌柜一直在旁边,听闻这话心中一惊。季家偷窃戚家饰品款式?这自己绝对没说过这样的话。甚至自己的多款饰品还是从季家……这不能说。
万倩倩立刻问道:“你有证据?”
塔二一惊,立刻将手一指戚掌柜道:“我是听他说的。”
万倩倩转头看向戚掌柜,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冷冷地问道:“有这样的事情吗?”见戚掌柜有些犹豫,他脸色一变,道:“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戚掌柜冷汗已经下来了,他真不敢信口雌黄,如果自己一说季家偷了戚家的饰品设计,那如果这个万掌柜要自己拿出证据来呢?每款设计的首饰,都会有设计者是谁,灵感出自何处,一幅一幅从初稿到成品的图纸。这些东西一般在卖出前都会保留的。而自己此时展会里卖的首饰中有一部分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
戚掌柜低头想了很久,终于抬起头说道:“我从来就没说过季家偷窃了我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