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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晋王爷对古羌一点好感也没有,因为他们,自己的女儿要被迫离开自己不说,还从原本圆润的样子,变成现在的骨瘦如柴。
说晋王爷恨死古羌了也可以。
如果聂湛儿不提醒,他恐怕会特意冷待那些古羌的人,把心底的愤懑,全部都撒给他们。
但聂湛儿仿佛知道他心底想法似得,特意嘱咐他道,“父亲,他们都是女儿的人,对女儿极为体贴忠心。”
余下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晋王已经明了了。
“你放心,我会让人照顾妥帖他们。”长长的叹了口气,晋王爷目光复杂的看向眼前身体单薄的女儿,只觉得她虽然还是她,但她已不是她。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性格变了。
从前晋王宠爱这唯一的嫡女,便骄纵了她许多,养成了一个张扬跋扈的性格。
虽然不至于特别过分,但总归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
无数个夜晚,晋王都唉声叹气的后悔,自己把女儿纵成了这幅样子,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后来,她嫁了,再后来,她也不张扬跋扈了。
可看在晋王的眼里,他宁愿她一直都是如此张扬跋扈的模样。
至少证明,她过得很好。
聂湛儿在晋王府里等了好几天,本以为淳安帝把自己火急火燎的叫回来,总归是有事情要吩咐的。
也许是,偷窃古羌的机密……
聂湛儿已经做好了阳奉阴违的决定,她甚至拿捏好了见淳安帝时的语气和表情。
可始终,都没有人来召见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聂湛儿心底挂念着古羌的人和事,便想要离开。
可是,就在她同晋王说出想要离开后的第二天,有大内侍卫涌了过来,将整个晋王府围的滴水不漏。
只为不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