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咱们进去吧?”马师傅小心翼翼地问着。
“啊,哦,好啊。”刘萱雅刚回过神,不知道刚刚在想什么。她将手缓缓地放在门把手上,“那个,要不你来吧。”
看着刘萱雅请求的眼神,马师傅纠结了起来,一方面他觉得太尴尬了,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让刘萱雅失望。
“算了,还是我来吧。”刘萱雅看着挠着头地马师傅有些无奈,眼神中透着决绝,正欲转动门把手,马师傅开口了。
“我来吧我来吧,”马师傅额头上冒着冷汗,踱步到门前,刘萱雅也有些惊讶地让出了门前的位置,静静地看着马师傅操控颤抖的手转动门把手。
门把手转动,这一瞬间马师傅想了很多,进门看到地王教官会在干嘛,进门怎么和王教官打招呼,怎么解释自己怎么知道他的位置的,怎么解释自己和身边的女孩的关系,怎么解释为什么突然就来到了这里看望王教官。
马师傅一边想着,手一边打开了门。
推开门,门里就两张干净洁白的床位,窗户大开着,微风轻轻吹着窗边的窗帘,安静的环境里,环绕着化学药品的气味。
刘萱雅从马师傅背后走了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床位有些呆住了。
“王教官人呢?”刘萱雅像是在问马师傅邮箱是在问自己有没有记错位置。
随后刘萱雅大步走到房间里的卫生间,但是卫生间也开着,里面没有人。整间病房没有一个人。
“没看到王教官,要不我们回去吧。”马师傅觉得此处有些渗人,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比外面低了几度,让马师傅连连打了好几个冷战。
“可是没找到王教官,我们最初的目的还没有成功啊。”刘萱雅转头对着马师傅说着。
“但是我们也不知道王教官去哪了,可能不在这个病房,也可能出院了。”马师傅面露不解,坚持自己的观点,“更何况,都这个点了,我担心宿管阿姨要查宿了。”
听到马师傅后面的那句话,刘萱雅撇了撇嘴角,有些不情愿的走向门口,“好吧。”
“有了!我们去问问护士不就行了吗?”刘萱雅抬起头说着,随后快步走到护士站,也不去管身后的马师傅。
“哎,你等等我。”马师傅在后面追着刘萱雅。
“之后呢,护士怎么说。”我好奇的问着。“是不是已经出院了。”
“不是,王教官在那天下午就已经去世了,”马师傅平静的对我说着。“护士的答案就是,那个房间的病人病的太重,下午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的家属在下午的时候就将他的东西收走了。”
“下午?你们初中举办演出的时候?”
马师傅点点头,我想此时他的心里肯定不好受,最该享受演出的人,却在那时离去了。
之后刘萱雅和马师傅二人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院,一直沉默到公交车站。
“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吧,我得回家了,你要回学校,咱们不同路,”刘萱雅轻声说着。
“记得,”马师傅也是木讷得回到。
随后马师傅上了公交车,用的是刘萱雅得公交卡。
“在车上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想了好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奇怪吧。明明是没有关系的人,最多就是带了一个下午加上晚上的一两个小时,但是我却一直在想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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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你是第一次直面这种死亡吧,被冲击到了。”
“嗯。。。可能吧,反差也挺大的,前几天还能扯着嗓子喊我们回应‘是’,突然人就没了,相比于悲伤,我想更多的是吃惊吧。之后我还坐过站了,可恶!”
“好家伙,全是坏消息,还没有人陪你湖回去是吧。”
“还有更坏的,坐过站了之后我也没钱再坐一遍啊,我也不认识路,一路弯弯绕绕,引起了保安注意,等到我找到了那处翻墙点的时候,正爬上一半,被抓了现行。”
我哭笑不得的听着马师傅这些事迹,不知该作何评价。
“干啥呢!那个学生!”远处快步走过来一个举着手电筒的保安,身形比马师傅高了两个头。
马师傅听到这声音瞬间不敢动了,就静静的悬挂着墙上,等待着保安照着他走近。
“下来下来,已经清校了,不能进去了,你要进去干啥!”保安恶狠狠的冲着马师傅说着。
马师傅灰溜溜的从墙上跳了下来,看了一眼保安就低着头挨训。
那个保安大概是五十多岁左右,挺着一个比马师傅头还大一倍的肚子,保安帽没戴正有些歪,操着带当地口音的普通话对着马师傅说着,“你是干什么的,你要进去干嘛,咋不说话。”
马师傅还是低着头沉默着,没有发出声音。
“哎,我问你话呢,是学生吧,几班的啊,走,和我登记去,这么晚不回家。”说罢,保安就拽着马师傅的一只手臂往保安室走去。
“之后呢,”
“登记了名字,联系到了班主任,知道是住校生后,给我放进去了,之后就是宿管阿姨训,第二天班主任来学校训,周一的时候在升旗仪式上被训。”马师傅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痛苦的表情。
“哎?你爸妈呢,”
“别说了,周五晚上就打电话训到深夜,等我从阳台回宿舍时李俊杰都睡着了,第二天又打电话训。之后一段时间每天都要和我通电话,知道我在干啥在哪里。”
“哈哈,叔叔阿姨还挺。。。关心你。”这回挠头的就变成我了。
“之后呢,王教官去世了,这么突然,这个事还有没有被报道出来。”我好奇地问着。
马师傅闻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件事被按的死死的,也没有人知道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