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了。
连着七天,每天晚上打坐修炼的时候云昭都会睡着,并且做同样的梦,梦里只有那一句重复的“万镜归空”。
一开始她以为是白天消耗灵力过度,所以晚上就睡着了。
但是后来发现,即使她精力充沛,夜晚集中精神修炼时还是会陷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