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沙-”
“嘶沙-”
“嘶沙-”
“嗒……嗒……”
“嗒……嗒……”
从下昼一直守在此地的厄德还不知现在已经是漆黑的夜晚,而这座千里无烟的荒岛此刻已被阴沉晦暗的气氛完全笼罩,唯一的一点光亮源于那高悬于疏星夜空上的淡漠月光。
突然,一只受惊的夜莺乍翅而飞,随后,一个携着腥臭体味的变异猞猁穿过密林出现在了厄德的正前方。
突出的两颚龇着长长的獠牙,一对没有感情的冷血兽眼在月光的辉映下透着狡黠之光。长长的秽浊体毛包裹着全身以及那粗壮的四肢,掺着牲血痕迹的尖爪完全暴露在外……这是一只还没有完全异化的幼种猞猁,而它的身形却大过一只成年雄狮。
此刻,逐步接近着厄德的怪物正目露凶光虎视眈眈的窥觑着眼前的猎物。
额上渗出了汗珠的厄德感受到了那怪物的气息却始终未能觉察出“恶意”
(该死!到底何为恶意!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遭殃了…为什么除了腥臭的气味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到底要怎么做才能……)
就在厄德焦心暗忖之际,那狞恶的异形猞猁已高高抬起了一只前爪……
当这种思维明晰的烙迹在脑海之时,被蒙着双眼的厄德蓦然看见了那怪物舞爪张牙凶相毕露的虚影。
“鸢尾!我感受到了!快出来!”
危境下的厄德焦急地呼唤着鸢尾,可周围却一点人迹都没有。
正当厄德大脑一片混沌之时,那如饥似渴的变异猞猁伸出尖利的前爪猛地一落!
“咳!追魔!”
顷刻!
刀光一闪!
“嚓-”
速即破鞘而出的乌刀“夜魅惑”凭空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斩切轨迹竟将那猞猁的前爪爽利的切分了下来。
同时,刚触碰到厄德眼上的黑布却被斩断的兽爪将那布条划开了个切口。而随着那布条翩翩而落,在朦胧的月光下,厄德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怪物……以及那只零落的趾爪和浮荡在半空中的“夜魅惑”
“厄……这到底是……”
没等厄德完全明悉眼前的情况,那猞猁即龇着尖牙利齿乍然扑向了厄德。
在镣铐的束缚下已是双手无能状态的厄德阵脚大乱拼命向后缩退,“咳…畜生!”而就在这生关死劫,那乌刀竟再一次急速回旋并散着幽幽的刃光径直飞向了正扑向厄德的猞猁。
“嗖嚓-”
寒光一闪!一道踔厉的居合之刃直接闪过了那猞猁的头颈。随着四溅而出的污浊脓血瞬间身首分离的怪物连一声哀叫的时间都没有便一命归西。
“呃!!?”
看着那仿佛具备着生命力的乌刀自主自动地出鞘独立完成斩魔之举,顿觉不可思议的厄德双目圆睁的僵视着眼前那隐隐散着鬼魅刃影轻轻浮荡在空中的夜魅惑。
“厄……这把刀……怎么会……”
另一边,塞恩和寇娜正安闲的坐在高档餐厅内享用着各种珍味佳肴。
“今天要不是你买单,我可不敢来这种地方吃饭。”寇娜面露欣悦的说道。
“我平时也不会吃这么贵的东西,不过今天就奢侈一次吧。毕竟平时的工作又那么辛苦……”
“是啊,而且你们执事团的工作太危险了,要是我啊,宁可不赚那些钱也不会跟那些怪物打交道。”
“嘿,你现在说的轻松,如果哪天那些异生物突然出现在你的家中,你愿不愿意花去你所有的财产来雇佣我帮你斩杀它们呢?”塞恩假设性的问道。
“那当然会啊,毕竟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吧。”
“那就对了,我们做这份工作,除了高昂的报酬以外,追根究底还是因为有人需要我们……能加入到我们执事团做这份工作的大抵都是些体会过生离死别之痛或有过坎坷经历的人们。对于生命的可贵,我们比谁都懂。”塞恩少有的词严义密道。
“恩!现在异生物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弄的大家都不敢随便出去旅行了。不过好在有你们这群人站出来,不然这个世界到底会乱成什么样都不知道。”
“啊,不谈工作上的事了,吃得好饱,一会儿要不要跟我出去兜兜风?”
“要去哪?噢对了!最近那个皮堡斯乐队正在桑赛德举行巡回演出,这两天就在我们漂浮之城,要不要去看?”
“皮堡斯?什么鬼?没听说过……”塞恩一脸无知。
“哇哦~你落伍了你,皮堡斯啊,最近可火的要命,乐队主唱是一个帅呆了的中性小姐姐,男友力爆表!”
“吼……看来你已经成为了她的小迷妹了。好吧,门票哪里可以买到?我请你去看。”塞恩爽快的答应。
“他们的票很难买到,基本都已经被抢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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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我买不到的东西?你等下。”说罢塞恩掏出手机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喂?团长,我需要两张皮…皮什么?”
“皮堡斯!”
“啊,皮堡斯乐队的演唱会门票,要内场VIP坐席的,你帮我搞定一下。”
电话另一端的阿奇柏德则不解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了……而且你当我是黄牛吗,我上哪里给你弄!”
“快点吧,我这边有个朋友着急去看她的小姐姐呢,你唐唐执事团的领头人没道理连两张票都搞不定吧,弄完发到我的手机里。”
霸道的挂断电话后没等过几分钟,阿奇柏德便将两张VIP坐席电子票传到了塞恩的手机里。
“嘿,果然是我倾慕的男人,搞定!”塞恩一脸骄傲的说着。
走出餐厅的两人刚要坐上塞恩的车前往演唱会场地时,寇娜接了一个电话。
“什么!那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结束了通话后的寇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