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殊说:“这件事操作起来有点麻烦,我不了解这方面。”
紧接着傅宴殊说:“公司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一定要转出去么?”
“这公司原本是周蔓爸爸开的,现在家里情况你也看到,而且公司已经运营不过来了,我左思右想还是把公司转出去合适,把损失减到最小。”
“蔓蔓知道么?”
“刚跟她说了。”张妘咳了咳,受伤的手又肿又疼,伤筋动骨的,得修养一段时间了。
“如果您已经决定好了,我尽力帮您。”
“宴殊,麻烦你了。”
“应该的,您别太担心,好好休息。”
张妘又道了句:“宴殊,谢谢你了。你带周蔓回家去吧,时间不早了。”
……
回去之前,傅宴殊带周蔓回了趟傅家接团团。
傅母说团团很乖,不闹人,到家就睡觉,没有哪里不舒服。
閒聊几句,傅母发现周蔓脸色不太好,关心问道她怎么了。
周蔓说:“我妈住院,我可能还没缓过来。”
傅宴殊握了握周蔓的肩膀,无声给她安慰。
“阿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工地上出了点意外,弄伤了手,还好没什么大碍了。”周蔓下意识深呼吸一口气。
刚好傅父下楼听到他们的对话,站在楼梯那就问起了张妘受伤的事。
周蔓不太自在抿着唇,没有回答,是傅宴殊回答说:“嗯,现在在医院住院。”
“情况严重么,手怎么样?”傅清研言语之中全是对张妘的关心。
傅宴殊没多说,语调冷了几分,盯着傅清研看。
气氛微妙,僵硬了几分,傅清研似乎意识到不对劲,略微不自在咳了咳,跟傅母说:“明天我们去看看亲家吧。”
傅母说行。
傅宴殊收回视线:“我们先回去了。”
“好。”
傅宴殊便带周蔓离开了。
周蔓抱着团团坐在副驾,她还是心不在焉的,频频走神,就连傅宴殊叫她都没听见,恍惚了一下。
“怎、怎么了?”周蔓才回过神。
傅宴殊问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怎么了?”
“没,也没什么,就是忽然间有点难受,不过应该没什么事。”周蔓抱着团团,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团团,她才回过神亲了亲团团的脸颊,肉乎乎的,越来越可爱了。
周蔓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来。
傅宴殊没再多问,回到住处,傅宴殊先进屋开灯,周蔓抱着团团跟进来,团团已经睡着了。
回到住处已经很晚了,团团在傅家吃过饭,一到家就睡着了,傅宴殊换了衣服先哄团团睡觉,等团团睡着了,他搂着周蔓回房间进行他们俩之间的事。
周蔓情绪缓和了不少,靠在傅宴殊怀里,浑身软绵绵的,傅宴殊温柔吻上她的颈子,“蔓蔓,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跟我说。”
“就是觉得难受,心里堵得慌,宴殊,还是老问题,我始终觉得我妈她……”那句话她实在说不出来,不敢说。
傅宴殊明白她在想什么,更用力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嗓音温柔道:“不一定是你想的这样,何况他们是成年人,我相信他们心里也有数。”
他们没有什么大动作的情况下,他们更不能轻举妄动。
“可要是有什么万一……”
“不会,没有的,别担心。”
傅宴殊亲了亲她嘴角,“相信我,真的,别太担心。放宽心,有些事不是我们想就能改变的,如果别人有心思,我们再怎么阻拦都拦不住,何况他们并不是小孩子,都是成年人,有家室,有各自的生活。”
周蔓彻底没了力气,软绵绵靠在他身上,心里慌乱不安,“宴殊,我还是忍不住会担心,越想越难受,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那我该怎么哄哄你,嗯?”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那个意思。”话音刚落,傅宴殊俯身下来吻上她,不再让她想其他的事,很快,她没有心思再想其他的事,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
过后,周蔓趴在枕头上,傅宴殊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两个人躺在床上待着,谁都没有睡意,周蔓更是,她靠在他怀里,没说话,还是傅宴殊先开口,说:“睡不着么?”
“有点,脑子很清醒,就是有点睡不着。”
傅宴殊说:“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
“没有啦,什么叫你不够努力,你很努力了。”
“是努力了,还没让你满意。”傅宴殊抚上她的脸庞,指尖带火。
周蔓咬唇,浑身发软,有点儿说不出话来。
傅宴殊哄着她,缠绵悱恻喊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周蔓经不住他这么温柔的喊……
……
后半夜,周蔓身心俱疲睡了过去,傅宴殊凝视她的睡颜,借着窗外洒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皮肤雪白,白到脸蛋上的毛孔细绒都能看见,他贪恋望着,怎么都看不够,再次吻上她的唇角,这个吻没太久,怕把她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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