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妘一副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模样,她上前一步,还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还没出口,傅母便打断她。
“阿妘,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要我说的那么明显?”
张妘心里震惊不已,她是不愿意往那方面想的,心尖都在颤抖,张妘一时半会愣在那了,整个人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到、到底怎么了?”
“张妘!你和傅清研的事,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张妘虽然刚刚有了准备,可当傅母真说出来这一刻,她的灵魂还是震了震,四肢发寒,被施了什么定身术定在那了。
紧接着是漫长又焦灼的沉默。
张妘对此无话可说。
她想解释,却怕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于是只能沉默。
干脆什么都不说。
傅卉轻蔑笑出来:“你简直不要脸,这把年纪了,还搞出这种东西,你噁心谁!”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傅卉!”
“妈,你让我说不好么,事到如今,有什么不能说的,亏她还是宴殊的岳母,更可恶了!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张妘低下头,脸颊火辣辣,又羞又愧,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也许她的解释会被当成辩解。
她确实不该多说。
说话间,傅清研的声音从外边传过来,他回来似乎挺匆忙,手里还拿着公文包,出现在客厅,看到张妘在,他沉着脸色上前站在张妘跟前,盯着傅母。
傅母和傅卉并不吃惊他这会回来,只是他赫然站在张妘跟前,此时此刻的行为举止怎么看都像是坐实了他们俩之间有暧昧不清的关係。
张妘刚才甚至没有解释一句,默认了。
而傅清研迫不及待的将她护在身后,这到底算什么!
傅母站了起来,傅卉更是生气,直接开口喊:“爸,你干什么,你过来!”
傅母道:“你们俩果然有事,傅清研,你果然和她……”
“后面的话我说不出来,你们俩什么都清楚!既然都在,那就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傅卉附和道:“我和妈妈已经听完了录音,什么事都知道了,爸,我劝你不要想隐瞒,一五一十都把事说清楚,给妈一个交代,而不是私底下什么都来!”
傅清研说:“傅卉,轮到你说话?!”
这声呵斥,傅卉害怕缩了缩脖子,敢怒不敢言,委屈看向傅母,又狠狠瞪了一眼张妘。
这件事跟张妘脱不开关係。
“始作俑者都是周蔓的妈妈,爸,您凶我做什么,难道是我让您犯错?明明是张妘,是张妘破坏我们家!”
张妘更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傅清研彻底怒了:“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八道,我和妈妈昨晚就收到一份录音,录音里很明确说明你和周蔓妈妈有不可告人的关係!”
张妘咬着嘴唇,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第214章 贴心
傅宴殊是在当天晚上才知道白天傅家发生的事,他没跟周蔓说,一通电话打回去跟傅卉再三强调,这件事不能让周蔓知道。
傅卉言辞躲闪,说:“宴殊,不是我不想答应你,这件事我实在没办法答应,到时候做不到,最后你找我麻烦……”
“所以你跟她说了?”傅宴殊沉声问她。
“……”傅卉这会真没说话了。
不说话则代表默认。
傅宴殊说:“你知不知道她刚生?”
傅卉很少见傅宴殊情绪失控,别说生气,很少见他跟谁黑脸,他原本就是情绪极淡的人,性格沉稳,也正因为是太过沉稳,情绪内敛,甚至傅闻之前那么多次的犯错,傅宴殊都没生过气。
傅卉说:“我知道,但这种事瞒不住的,事关两个家庭,宴殊,你别怪我多事,我觉得周蔓也有逃脱不了的责任。”
嘟地一声,傅宴殊挂断电话。
傅卉有所察觉傅宴殊这是生气了,果不其然,一个小时后,傅宴殊回来了,进门急急忙忙问周蔓在哪里。
周蔓也在家里,她正在书房,团团被傅母抱走了。
她这会正在面对傅父,傅父有话单独和她说。
听傅父说完之后,周蔓好半晌没有动静,她大脑仿佛停止运动,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很迟钝。
她没料到事情怎么会来的这么突然。
这么快。
快到她毫无准备,猝不及防。
傅父说了什么,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就不记得了。
“周蔓,我和你妈妈的事不是那样的……”
周蔓就记得傅父说了这句话,其他什么都记不住了。
傅家现在这会乱成了套。
傅母经受不住这个刺激晕了过去,身体原本还没恢復,又遭遇如此打击,回房休息了,傅卉联繫了医生后才给傅宴殊打的电话。
傅宴殊回到傅家第一时间先问周蔓在哪里,傅卉说:“在楼上书房,爸爸和她在谈事。”
“我女儿呢?”
“在房间睡觉。”傅卉说,“你不用紧张,周蔓和团团都没事,怎么说都是一家人。”
傅卉还想笑笑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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