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姝:「……」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你生气了吗?」
等了好一会儿,名姝羞臊涨红的脸温度终于降低了一点,她轻声说:「没有。」
她不会生沈教授的气,尤其是今天,只要理智还在,她就不会生沈教授的气。
「那我可以继续这样吗?老婆。」沈君兰得寸进尺地问。
名姝低头看了一眼,沈教授的手根本就不曾移开过,本来就在继续。
「嗯。」她简短回应,多说一个字就会暴露自己的软到颤的声线。
沈教授的手,存在感太强了。
「谢谢老婆。」
沈君兰凑进去亲了名姝脸颊一下,手又不由自主动了起来,名姝身子一缩,下意识要躲开。
「你做什么呀?沈教授。」
「按.摩,听说大的容易涨。」
名姝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没想到关了灯后,沈教授比先前在家的时候更加大胆。
「怎么样,老婆,有没有缓解一点?」沈君兰温柔地问,不知不觉,她已经将自己的手臂从名姝的颈下穿过,让名姝枕着她的左臂,几乎侧身将名姝整个抱在怀里,右手在进行着带又三分私心的按.摩。
名姝在她怀里蜷缩,却并没有推开她,沈君兰将这视为一种默认和鼓励,名姝害羞,她作为名姝的妻子,应该具备揣摩老婆心思的能力。
「老婆,理我一下。」
名姝根本不敢吭声,死死咬着唇,不知是不是生理期的缘故,她觉得原本沉睡着,又突然被沈教授唤醒的渴望异常强烈。
之前生理期到来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容易腰疼腿痛,没有精气神,那里也确实会涨,有时候甚至会有一点硬,被沈教授这么有技巧的揉着,捏着,确实缓解了不少,她又变得软软的了。
「老婆……」
名姝受不了了,她感受到身体异样,猛地挣开沈教授,跳下床,沈君兰抬手按开关开灯,看见名姝抓了手机和剩下的一条安睡裤就往卫生间去了。
即使这么焦急,名姝关门的动作还是轻轻地。
沈君兰在明亮的冷白灯光下看着自己罪恶的手,嘆了口气。
「沈禽.兽。」沈君兰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名姝觉得十分羞耻,重新换了一条安睡裤后,并没有马上出去,而是用手机在搜寻引擎上搜索自己刚才的怪异反应。
认真查了几分钟专业解释,名姝才知道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女性在生理期期间以及生理期前后渴望强一点是很正常的。
只是她从前没有过这种体会,才会觉得有问题,视之为洪水猛兽。
是沈教授教了她。
了解到自己的反应是正常的后,名姝还是没法直接出去面对沈教授,她又在卫生间待了几分钟,才出去。
名姝一出来,沈君兰立刻忏悔,「对不起,老婆。」
名姝突然就不尴尬了,但仍旧害羞,于是低下头,「沈教授今天怎么也不停道歉?」
沈君兰握着拳捶自己的良心,「我有罪。」
名姝笑问:「什么罪?」
「我又吓到老婆了,没掌握好尺.度。」
名姝笑着回到沈教授身边,问:「沈教授,我真的很好奇,你以前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呀?你真的没有谈过其他女朋友吗?」
「没有。」沈君兰严肃认真地说:「老婆,我可以发誓。」
沈君兰右手手指都立起来了,名姝忙抓住她的手,「我信你,沈教授。」
「老婆,你刚刚反应这么大,我也吓到了。」沈君兰捏着名姝软乎乎好像没有骨头的手指,低头吻了一下。
名姝的脸上立刻染上一抹红晕,「不许再说这个了。」
「好,不说。」沈君兰说:「睡觉。」
名姝警惕地盯着她看。
沈君兰二次发誓,「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乱来,我发誓。」
「老婆,你可以把我的手捆起来,我有领带。」
「不用啦。」
刚刚接受了新的认知,观念有所衝击,名姝觉得自己思维传统落后,但是出来后,那方面渴望强烈的沈教授却能向她道歉,愿意调整,适应她的步调,虽然实施过程会有偏差,她也感受到了沈教授诚挚的尊重。
这对沈教授来说,一定很为难,很煎熬,名姝当然愿意相信她。
灯再次关闭,沈君兰在脑子里念经一样约束自己,仰面睡,把手压住了。
「沈教授晚安~」
名姝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沈君兰听着就想到了小时候喝花蜜的感觉,她偏头看向睡姿像乖宝宝一样的名姝,笑意无限温柔,「老婆晚安。」
隔天早晨,沈君兰起了个大早,怕吵醒名姝,她没去卫生间,穿好衣服,带上口罩,准备开车回自己住的地方再洗漱。
未曾想,她一开门就看见刚从隔壁房间出来的凌寒,凌寒还有些不清醒,看到有人从名姝房间里出来,脑子里立刻响起十级警报,「你是谁?」
沈君兰垂眸看了眼,凌寒拽住了她一隻胳膊,沈君兰抬眼微笑:「你好,凌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是名姝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