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盛讚突然问,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细细听,才知道他有多隐忍。
「恩。」糰子终于抽*走了毛巾,转身时,没看见某人大大鬆了口气,还此地无银的看了看裤*裆。
可糰子又转回来,从睡裙口袋里拎出一小瓶药膏,盛讚想都没想,说:「我自己会涂。」
然后糰子就这么亮晶晶的看着她哥哥,不说话。
「好吧……」正片背后的伤,他是干不了这活。
但好在,盛讚想,终于可以背对着这丫头了。
一秒后,他知道错了。
他从不爱声色犬马,从不流连油推指压,哪里会知道这玩意如此厉害?
糰子温温的手指一附在他的皮肤上,盛讚就一抖,糰子忙哄他:「我轻轻的。」
「……」盛爷黑线,我宁愿你重重的,痛总比这样撩拨来得好。
可糰子又怎么会知道,她下手越发的轻,听见盛讚问她:「为什么昨天不涂药?」
糰子的脸不争气的红了,昨天啊,她羞得忘记了。
药是早就准备好的……
***
软软的指腹从肩头的龙角一直游移到腰椎最尾端的龙尾,那处铭感地带被这样触碰后,又忍不住颤抖了抖。
糰子如犯了大错,回去检讨了一晚上。
临走前,盛讚说:「药膏留下。」
明天再也不能让这丫头过来了。
糰子点点头,乖乖照做。
当晚,盛爷电召毛毛,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回来。」
毛爷爷半夜从温柔乡爬出来,回到盛宅挨了一顿打。
「明天哪也别去,留在家里」!盛爷发话。
「哦。」毛毛恹恹的不开心,明天还约了小妹儿吃火锅呢……
到了火锅之约这天,毛毛消失不见,盛宅在卧房里朝着电话大吼:「你小子特么最好别被我逮着!」
正说着,白嫩可口的小糰子又进来了,盛爷都有些怕她了,说自己今天不洗澡。
没想到糰子点点头,「恩,洗头吧。」
「……」盛爷顿时头皮很痒。
他已经很多天没洗头了。
「我自己洗……」咬牙切齿。
糰子柔柔劝说:「会扯到背后的伤。」
「……」盛爷最近嘴皮子不怎么利落。
糰子在浴池边两手抓着哥哥的头皮,分外开朗。
她问:「痒?」
盛讚:「……恩。」
换了个地方继续问:「痒?」
越说越让人觉得快要特么痒死了!
***
可这事完全又拒绝不了,盛讚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自家妹妹,洗个头而已,没事的。
那双小手满是泡泡,抓着他三千港老大的脑袋,一跳一跳的,特别舒服。
衝掉满头泡泡,小傢伙说:「好了。」
盛爷大大的鬆了口气,被一块干毛巾兜头罩住。
他低着头,眼前就是糰子粉嫩嫩的脚趾头,穿在拖鞋里,莹白得想让人咬一口。
他不敢再往上看,上面是小丫头光洁的小腿。
糰子服务周到,想帮哥哥吹头髮。
盛爷发飙了,夺过电吹风说:「我自己来。」
可糰子将吹风机藏在怀里,不给。
「会痛的。」她说。
手臂要抬起,就会牵扯到后背肌肉,怎么不痛。
「那就这样,别吹了。」盛讚说。
「会感冒的。」糰子宝宝特别坚持,「哥哥你等一会,马上就好。」
小傢伙软乎乎的说话,让人听起来特别不忍拒绝。
盛讚不禁又想起那个梦,那天他决定的,要对这丫头好一些。
他重新坐下来,任她折腾。
糰子的手指穿过他的头髮,点在头皮上,刚洗完的头髮散发一种淡淡的薄荷香,瀰漫整间浴室,糰子觉得好闻,凑近一点,低着头的盛讚的前额就触到了某种柔软的东西。
「……」这种时候,说出来就刻意了,于是盛爷只能忍耐过去。
好再,糰子退后了一些,盛爷鬆了口气,双眼,却不受控制的去看。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鼓囊囊的了?
***
吸取了经验教训,盛爷在后一天不出门,也不办事,坚决执行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趴着就不坐着,然后到了晚上,面对兴冲衝来给他洗澡的糰子,他有些得意的告知:「今天不洗澡也不洗头。」
没想到……糰子拿出那瓶药膏,很赞同的说:「恩,那就再,再涂一遍药吧。」
盛讚两眼一黑,几乎想问:老子能不能不涂药!
糰子好像看清了他的不愿意,哄他:「不涂不会好的,涂了,很快好。」
「……」盛爷默默让了让,糰子再次进入卧房。
她刚洗完澡,肌肤上冒着水汽,很香甜的味道,盛爷突然想吃西瓜来着,可大冬天的那里有好吃的西瓜?盛爷不想吃保鲜西瓜……
然后他在考虑要不要关掉这房子的中央空调,大冬天的穿这么少……
糰子拍拍床,很大方的说:「脱衣服。」
盛爷有种角色调换的错觉。
爷们不能小气,于是盛爷扒了衣服躺倒。
那隻小手似小虫般嬉闹游弋,小手的主人还特别认真的告诉他:「恩,结痂了。」
盛讚说:「随便涂涂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