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陆丰谷,阿彪觉得旁支没有一个好东西。

「所以每次吴彩凤来,大小姐差不多都会答应她的条件。一是因为当年要不是陆武,她早已没了性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给陆二叔几分薄面。」

「我也就知道这些,更多的事情还要老太太才能知道。」

盛夏沉默许久都没有说话,她不敢相信当初大小姐是怎么走到现在的。

她就这样一个人,在黑暗里跌跌撞撞走了这么久吗?

——

「小七,这些东西直接拿去训练场的休息室吃吧。」陆挽星指了指桌上的月饼跟柚子。

她知道吴彩凤虽说是过来吃饭,但是主要目的也不是这个,这些东西还是不要浪费了,没有东西也能让人快点走。

果然吴彩凤过来见只有陆挽星一人,别墅也冷冷清清的,心中郁气消散了些,「的确你这样的人,就不配过这种团圆的日子。」

这些话翻来覆去的说,陆挽星早已经不在意,翻了页纸,懒散应答:「你说得对。」

旁边陆三叔出来打圆场,「过节呢,好好说话。」

陆挽星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陆三叔也会跟过来,把书放一边想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她今天答应吴彩凤来,又让盛夏离开,完全就是想要验证一下之前的想法。

自己不会头疼,真的是因为盛夏在身边的原因吗?之前陆挽星发现李叔他们的心声虽然会让她头疼,但也不是不能忍耐,但是旁人的声音则是会带来痛楚。

后面盛夏来了之后,这种情况再没有发生。现在刚好吴彩凤要来,白送的实验品。为了肯定自己的想法,她直接让阿彪把盛夏带到了外面。

按照惯例先给吴彩凤一段时间发泄,旁边陆三叔在那听着,然后唱一阵子红脸。

陆挽星直接沉默以对就行,往常时间很快就过去,只是今天多少还是觉得有些烦了,也不知道盛夏在外面玩的开心不开心。

吵架另一边的人不回应,前期火气会上来,要么停止要么继续吵,但是到后面还是有词穷的时候。

吴彩凤说的嘴都干了,也没见杯水,刚想说陆挽星没教养,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收了话头。

但是陆三叔没有怎么来,不明白陆挽星的逆鳞,说道:「可怜你从小没了母亲,父亲又早亡,长辈来了连点规矩都没有,水都不倒一杯。」

之前一直都是吴彩凤出面,陆三叔都是拿好处,也只当陆挽星好欺负。

听到他的话陆挽星笑了笑,原本平和的气质瞬间变得有些锐利,「你算哪门子长辈?」

陆三叔并不是真正的陆家人,他的父亲对陆丰年有恩,因为一次意外早早死了,唯一的遗愿就是让陆丰年照顾好他儿子,后面陆丰年把他当弟弟看,久而久之周围的小辈都喊他陆三叔。

正事没干一件,吸血倒是很会,为了坐实陆三叔这个称号,还直接跟本家的人断绝了关係。

陆挽星瞥了一眼他跟吴彩凤,明白两人的关係,只觉得是会脏了自己的杯子。

要是往常吴彩凤肯定发飙,但是被骂的又不是她,也懒得在意这些,想到今天的目的直说道:「你堂弟想回国发展了,到时候要是他回来就安排进你公司。」

听到这陆挽星挑了挑眉,「他不是有意去慕容瀚文旗下吗?」

吴彩凤神情有些不自然,没想到陆挽星竟然知道,但是很快又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思来想去还是来自己家公司可靠一点。」

轮椅上的大小姐轻笑一声,「二婶总是讲这样的笑话,都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復了。」

陆三叔搭话:「说来慕容瀚文还是你未婚夫,嫁了人之后你的不就是他的,来你公司跟去他那公司没什么不一样。」

吴彩凤也是点头,「是这样,到时候你们两个公司都可以帮衬一下。」

都不需要通过那些心声,陆挽星也能猜得到这里面的猫腻,猜想是觉得自己太过于好欺负,所以一个两个都把她当傻子来坑。

见人不说话,吴彩凤又是一阵老生常谈,唧唧歪歪地声音让陆挽星眉头一紧,但还是可以忍耐的程度,她看了眼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也没有异常。

看来是想多了,不然这事情还是过于玄幻。

没了实验的意义,陆挽星撑着下巴,随意答道:「二婶应该知道,除了时光娱乐的事情,一切好说。」

正要说什么,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扎进后脑,感觉像一口大钟在耳边撞开,震的耳鸣眼花,神经一跳一跳的带着被切割的痛,陆挽星脸色瞬间难看了不少。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送客:「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吧,我想休息了。」

但是吴彩凤跟陆三叔却还是想要乘胜追击,不依不饶地讲着话,甚至是又靠近了一点,心里更是骂着陆挽星。

短短一瞬间仿如隔世,陆挽星不想在他们面前失态,抿着唇,良久后有些艰涩地开口:「滚出去。」

吴彩凤有些不可置信,问:「你说什么?」

陆挽星冷着一张脸,「我说滚,听不懂吗?」

她眼神狠厉,吴彩凤心生怯意,此时陆三叔说:「这就是陆家的继承人,真是可笑。」刚刚陆挽星说的话也戳中他的痛处,忍不住讽刺。

这话让吴彩凤想起旁边还有个男人,根本不需要怕一个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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