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她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轻拍她的后背，温柔去吻她脸上的泪，仔细倾听她的话语。
「不然呢？不然我这么喜欢你又怎么会经常让你生气？你实在是太坏了我才这样做的。」温雪致哭得鼻子都红了，明明她只是喝了一口果酒，却是醉得比慕染还要彻底。
还真的是让慕染大开眼界，也是哭笑不得。
真的是很可爱的Omega啊。
「那我给了你什么又收回？」她继续循循善诱问道。
「你给我我这里……又很残酷地收回，我恨死你了！」
她指了指她心臟的位置，很用力地戳了戳，戳得慕染也是愈发心疼，像是被针刺那般泛起密密麻麻的疼，让她想要逃避却又是逃避不能。
她不知道是温雪致的心情影响了她还是她自己本身的反应，她忽而觉得有些头痛，脑海里似乎要涌出一些事情来，却又是被不知道什么压制住那般，根本不让她看见清晰的事情。
只能跟着温雪致……一起无力疼痛。
「可是……雪致姐姐，我想给你，但是你不要，我又怎么去收回呢？」慕染也觉得委屈，但是她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更何况……温雪致这副又冷又冰的病美人模样实在是无法挑起人的报復欲。
她就算生她气也无法生很久。
「你给过……你给过……你还不承认！」温雪致明明已经醉了，但是却能和她对答如流，明明说得隐晦，她还是能听明白并且精准说出来，让慕染也是哭笑不得。
「那我这次再给你一次永远永远不收回来你说好不好？」慕染哄她道，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打她了。
没打疼她反而打疼她的手了。
「你收回了那怎么办？」
「那你就杀了我，不要犹豫。」
她紧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让这样始乱终弃的Alpha不得好死，永堕痛苦之中，永远无法出现在你面前。」
「……怎么有这样诅咒自己的？」温雪致趴在她的肩膀上，指尖戳了戳她侧颈的红痣，「慕染，我不信任何人，我也不信我自己，我也无法全心全意去喜欢你，我给你的真的有限。」
「可是我又是很贪心的，我很想和你在一起，很想很想……」
「你不要背叛我可以吗……不要背叛我……」她承受不了第二遍的背叛，她真的会疯的。
而事实上，在她死掉的那一刻，她早已经疯了。
慕染察觉到温雪致的心绪是真的非常不稳，她明明察觉出是她想灌醉她套话，但是最后没想到她没喝几口就醉了，实在是让她……意想不到。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只是看着她这么伤心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也高兴不起来。
她嘆口气，怜爱地吻了吻她的鼻尖，将她抱起，送她回到卧室让她好好睡一觉。
温雪致似乎闹够了，又或许是酒意上涌让她也累了，最后是伏在慕染的怀里醉醺醺地看着她，眼神迷离，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雪致姐姐好好睡一觉，别的都别多想。」慕染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失忆了又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温雪致对她这么又爱又恨的。
可是，她并不想让她睡觉都不安心，毕竟她都已经很累了，实在是不忍心让她继续这样下去。
也因此，她将她抱回房间之后也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她身边陪着哄了很久，将她哄睡了才留了一盏夜灯给她离开。
温雪致似乎怕黑，也其实有些怕水，因为她发现她的浴室里其实是没有浴缸的。
可是安排给她的客房里却是有的，倒是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变成了这样。
真的是一件让人悲哀的事情。
慕染觉得自己的心情都不平静，明明今晚很应该很高兴的，毕竟她觉得自己和温雪致的关係更进一步了，但是……她借着醉意质问她的话实在是让她有些无法高兴起来。
甚至是……更加云里雾里。
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伤她的心伤得这么深。
「系统，温雪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还是她和原主有什么渊源……以至于这么伤心？」慕染实在是在意，也无法不在意，她并不想温雪致活在恨意之中，她在书中已经是够惨的了，而且她的身体也这么差，为什么不能活得开心点？
明明她已经站在了权力的巅峰，拥有的东西也是这么多的，为什么不能……过得轻鬆自在点？
而要困囿在仇恨之中？
她看着都替她觉得有些难过。
慕染忍不住嘆息。
[我也不知道，检测不出来，但是绝对不是原主之前和她发生过的事情，在你遇到温雪致之前，原主和她根本没有交集。]
「那……是不是她重生了呢？还是别的缘故？」慕染只能猜测道。
[有可能。]系统也不是万能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毕竟慕染都能穿书了，温雪致重生的话……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可是……我却是忘记了所有啊，而且我和她也不是一个世界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