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况,甚至还客套地笑了笑,接着她挂断了电话,又拿起手机,按下了余琛的电话号码,仿佛想要求证些什么。但和上一次拨通之后的结果一样,电话那头显示对方已关机。她想要再给那位助理打一次电话确认情况,但理智让她放下了手机,想要习惯性地去厕所洗了个冷水脸清醒一下。
然后她发现那副从前任劳任怨支撑她的骨架忽然不见了。
“他死了,”直到跌坐在地板上,她的大脑才好像开始运转,那条钻心刻骨的信息在她的中枢神经间辗转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冲进了她的主意识,接着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刺进了她心脏里最柔软的地方,“余琛死了。”
下一刻,痛苦像是像铺天盖地的潮水,又像是一坐倒塌的高楼,洪水挟裹着尖锐的瓦砾,破开了她的皮肉,打折了她的脊梁,接着她整个人像是被溺在了不透气不透光的水中,窒息感随之而来。但她丝毫不想挣扎,只想溺死在这深水里。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