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携带Omega的信息素味道。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这酒店浴室的一侧是镜子,能映照出身体每个角落。
她倏然想起昨日江宙提到的那颗屁股上的痣,拧了拧眉,转身背对着镜子,扭头视线朝下挪了挪,没怎么看到他说得那颗痣,心底有点微妙。
「失忆的人胡言乱语,我也信么?」
她暗想她也跟着魔怔了不成。
江宙记忆混乱,说得东西颠三倒四,她跟着当真算怎么回事?
她洗了一半又想会不会没看仔细。
又背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这回鬼使神差换了个方法,再挪了挪视线就发现那颗痣在屁股与大腿的交界处,很小很小,朱砂般的颜色,很不容易看到。
刑拙:「!?」
刑拙那瞬间几欲窒息,瞳孔微微睁大,又摸了摸后颈被洗掉的纹身,心臟微微发紧。
这傢伙……到底怎么回事?
洗完澡后,她穿好衣服都晚上十点了,也不知道江宙在医院里好好睡觉没有。
她出了酒店房门坐电梯进了停车场,驱车朝医院而去,路上被凉风吹着,脑子愈发清醒,这种事情只能旁敲侧击,从蛛丝马迹着手,谨慎些总归是好的。
回到医院。
刑拙踏进病房时,江宙睡下了。
她不知道怎么,有点被气笑了。
在她潜意识里总觉得江宙黏她,没她吃不下睡不着,亏她今日为他跑了整日,可笑她心急火燎赶回来还在思忖着该怎么对付过去,这骤然不用对付,倒让她像准备好精物送人的小孩般,一下子找不到人送,空落落的。
刑拙稍微洗漱了下。
她让人安装了一张小床在病床旁边,保镖们铺好床后她稍作休整便躺了上去。
熄灯后,她疲倦归疲倦,可丝毫睡意都没有,睁着眼睛逼着眼睛辗转许久,就是没睡着。
睡眠的滋味太舒服了。
她想睡觉,她太想睡觉了。
刑拙决定去蹭两口信息素。
这行为逼不得已,就这一次。
她翻身下床走到病床前,双手撑在被子上,低头朝江宙颈窝嗅去,浅淡的薄荷味在鼻尖萦绕,神经好像被轻轻安抚了下,可还远远不够,她又嗅了好几口,这才克制住继续的渴望重新躺回小床上。
病床上的江宙被她蹭醒了。
他没想到白日里不见人影的alpha,深更半夜竟然疯狂贴贴,竟比以前还害羞,一点不敢跟他睡一块儿。
刑拙躺回小床,闭着眼睛尝试睡觉。
睡意没酝酿好,就听到旁边病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她骤然觉得有些头疼,怀疑刚才的行为被江宙全盘发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胡思乱想。
下一刻。
被子钻进凉风,一团温软的身躯钻进她被窝,本就逼仄的床榻因挤着两个人而更加狭窄。
「宝贝,」江宙趴在她身上,跟大型玩偶似的,食指在她胸口转圈圈,咧嘴打趣道:「你害羞什么?」
胸口被一隻小手撩拨着,刑拙闭着眼睛尴尬得不欲说话。
哪知道怀里的人双腿夹着她的双腿,冲她耳廓吹着热气,指尖抚摸着她的喉咙,嗓音低低的,充满磁性道:「宝贝儿,太纯情了是要被欺负的……」
刑拙呼吸微微一窒,耳朵都要滴出血了。
喉咙被他指尖弄得痒痒的,不自觉滚动了下喉咙。
他……在勾引她。
江宙就爱看她纯情又害羞模样,被他一步步瓦解,为他疯狂,一点点丧失矜持克制,他看她不为所动,小手摸上她硬邦邦的腹部,凑过去亲了下她的脸颊,一声接着一声深情款款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刑拙被亲的那瞬间睁开眼睛。
察觉他要朝唇瓣亲来,一副誓不罢休模样,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亲。」
江宙看她失控得意笑出声,眼角染上肆意:「你怎么那么害羞?」
说着就亲了亲她手心,手指十分熟练去解她的衬衫纽扣,一副今晚必须要干点什么的架势。
「别闹。」
刑拙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摁着他双手呼吸急促,隔着黑暗看他,脖颈红得不成样子。
江宙天旋地转,被压在身下时就察觉刑拙的一点点不对劲,咽了口口水心底发憷,打了个哈哈道:「我我我……」
今晚他发誓没想干嘛,只想撩拨撩拨刑拙,逗逗她。
现在他身体收了伤,没法真跟她干坏事。
刑拙败给他了。
她倒在他身侧,闭着眼嗓音低沉道:「睡觉。」
这两年她都没这样过,医生都说治不好紊乱症,她可能不会有X生活。哪知道上次中毒跟江宙有了,这回遭他撩拨撩拨,又这样了,这不下流么!
江宙欲调整下姿势,准备回旁边床上睡觉,手臂和脚挪了挪。
哪知道还没挪多久,刑拙伸手把他整个人悬空抱了起来,他惊慌失措揪着她衣襟,被吓了一跳:「你干嘛!」
刑拙抱着他走到病榻前,把人扔在床上重新躺回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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