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拙心情别提到多复杂了。
为什么感觉,她完全插不进他们的世界,现在,她感觉她妈才是她最大的情敌?
刑拙坐到江宙对面,左边是桑故,右边是钟寒。
她一口一口吃着烧烤,看着江宙、封夏兰和夏净流说说笑笑,心里隐隐生出种别样的情绪。
嫉妒,她有些嫉妒跟江宙说说笑笑的封夏兰。
前些时候她纠结排斥,几番想着冷落江宙。
这一打开心结,加上跟亲密无间,确定他是她要找的人后就愈发想跟Omega贴贴抱抱。
她瞥了眼桑故和云稚。
这当口,小夫妻正黏黏糊糊的,云稚餵桑故吃肉,两人有说有笑,感情很好的样子,这让她不禁开始羡慕起来。若是当初她没失忆,恐怕跟江宙孩子都有了。
她又望向正跟封夏兰聊得正嗨的江宙。
十分不满此刻现状,刑拙抬脚轻轻踢了下江宙的脚。
江宙小腿被踢抬头看她,看她似笑非笑模样,眼底还掺杂些幽怨,暗戳戳踢了她一脚,示意她别闹,又继续跟封夏兰和夏净流聊天。
这一脚很轻,跟挠痒痒似的。
刑拙眯了眯眼睛,罕见起了坏心眼要搅扰得他不宁,这回不踢了,用脚尖轻轻抵着他的小腿,接着一路朝上,吃着蔬菜好整以暇看他。
这回江宙正跟夏净流说着今年比赛的事情,小腿被轻轻撩拨着。
他顿了下,姿势不改,呼吸微微粗重了些,看着夏净流一张一合说着什么,脑子里不合时宜闪过昨晚耳鬓厮磨时alpha轻咬小腿又亲吻的情形,喉咙滚动了下,耳根微微泛红,他赶紧把脚往后一挪,膝盖屈着。
这混蛋,到底想干嘛?
刑拙却不善罢甘休。
脚尖抵在他膝盖上,表面上风轻云淡吃着烤肉,好像什么都无关紧要似的。
江宙脸颊红得像个番茄似的。
「宙宙,是太辣了?你脸红成这样?」夏净流疑惑问着,顺手递了矿泉水给他。
江宙干咳了声抬眼就望见刑拙粘稠的眼神,他忙躲开灼炽的视线掩饰性喝了口水道:「是啊,有些辣。」
然后,他踢了脚刑拙的脚,让她安分些。
刑拙扬眉,颇有些幸灾乐祸。
不过她没停下被冷落的小报復,又朝让踢了一脚。
这脚没踢到江宙,把封夏兰给踢到了!
「谁踹我?!」封夏兰无缘无故挨了一脚,立马朝对面嫌疑人刑拙、钟寒和桑故望去。
江宙尴尬得脚趾抠地,望了眼罪魁祸首干咳了声,明知故问道:「怎么了么?」
就在他忐忑不安时,就听到Alpha淡淡问:「是啊,谁踢得?」
江宙艰难咽下口肉肉,瞥了眼拧眉不悦的封夏兰紧张得不行。
偏偏刑拙的脚还不老实,又踢了他一脚,他当即有种高中生谈恋爱在教室里偷偷牵手的既视感,这想法让他羞耻得又把脚给屈了起来,祈祷着她别再闹了。
「刚才有人踢我。」
封夏兰视线短暂停留在刑拙脸上,陈述完事实后又觉得她家乖崽无趣得很,干不出这种踢人的事儿,又将怀疑的目光挪到桑故脸上,桑故忙摆摆手表示不是,由于桑故长相属实乖乖牌,行为也乖乖牌,属实让人怀疑不起来,最终她锁定在钟寒身上。
「姐姐,真不是我!」
钟寒当真觉得锅从天上来,辩解道:「我这,正跟孟留和慕鑫讨论明天的菜,怎么招揽客人呢,怎么可能有空踢你呢?」
封夏兰狐疑多看了他两眼:「是么?」
「真的!姐姐!」钟寒点头如捣蒜,生怕把人给得罪了,叫冤道:「我发誓,与我无关。」
封夏兰没抓着人怏怏坐下,也不欲在这件事情上继续追究。
不过视线一一扫过三人,还是觉得钟寒嫌疑最大,谁让刑拙和桑故是她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
此刻,知根知底的刑拙在餐桌下跟江宙达成默契。
两人的脚尖抵在一起,活像在牵手似的。
「对了,今天我在邮轮上遇到雪松岛警察,」
桑故像是想起什么,见众人视线齐刷刷朝他看来,脸上略有几分严肃道:「据他说,近两年雪松岛隔三差五就会出些失踪案,到现在都没找到人。好些是雪松岛上的本土居民,让我们出门的时候儘量成群结队,注意安全,晚上不要出来。」
「前年失踪案不算严重,去年开始失踪人口每个月开始增长,这里面男女老幼都有。」钟寒搁下筷子,脸上略见愁容,娓娓道:「所以,我们节目组也在踩点,准备搬地方,以后估计就不在雪松导开客栈了。」
众人面面相觑,颇有些唏嘘。
刑拙沉吟了下问:「警方没派人来么?」
钟寒并不想离开雪松岛,想到挪地方就嘆息道:「雪松岛的警察起初调查,没调出结果,去年年初联邦帝国派遣了专案组调查,没查出什么就走了,接着隔三差五就来一批,据说明天还要来一批,但我感觉这一批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来。我、慕鑫和孟留都喜欢雪松岛,这里环境好,生活节奏慢,四面临海,非常适合生活。」
「不错,我们都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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