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餐后,江宙回房间洗澡,肚子稍稍有些隆起,并不太看得出来。
囚禁在这里唯一令他欣慰便是宝宝了,若是近期两月逃不出去,随着月份大了,他为了安全短期内不会离开这座岛。
从浴室出来。
他穿着睡衣,擦着头髮就见江景穿着浴袍双腿交迭坐在床榻上,十分惬意的翻看着平板,见他出来关闭了平板抬眼望着他微微一笑道:「过来,我帮你擦。」
「我自己来。」江宙紧张起来,擦着头髮脚步挪得远远的。
以前探望他时偶尔会进房间,现在她却像侵略地盘的侵略者般,充满危险气息,令他十分警惕。
江景瞧他慌张模样,好整以暇道:「今晚,我跟你睡。」
「江景,你别过分,」江宙闻言呼吸微乱,脑子里一根弦嗡嗡嗡响着。
他停在柜子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摸出早些时候准备的叉子,攥紧在手里藏好,转身负手而立盯着她冷冷威胁道:「今晚你要是逼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你拒绝不了我。」
江景起身,一步步朝他走去。
江宙手心隐秘冒着冷汗,看着她逐渐靠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眼见她在继续靠近疾步衝上去握紧叉子就朝她胸膛上捅去,半点力气都没留。
可他的力气在药物作用下消解得七七八八,此刻当真跟张牙舞爪的小猫似的。
江景眼疾手快扣住他手腕,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抽调他的叉子,喃喃道:「还真是不乖。」
「你……鬆开!」江宙挣扎了几下,挣不脱。
江景扔掉叉子,从口袋里抽出丝巾捂了捂他口鼻,将他整个人摁在柜子上,不顾他挣扎笑眯眯道:「宙宙,杀人的话,用叉子可不行,威胁不了人的。」
「唔唔唔!」江宙推搡着,挣扎着。
眼底的拼命坚决随着吸入丝巾上的甜腻味道逐渐软化,变得迷离,本就丧失力量的四肢变得更为酸软。
江景撤回丝巾,把人横抱着抱到床榻上,他身体软绵绵的无力靠在她怀里。
她拿他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帮他擦头髮,一丝丝,一缕缕,又细緻又愉悦,「宙宙,要是你永远这样乖该多好,你本来就该这么乖的。」
怀里的人勉强拉扯点意识费劲拼凑着一句话:「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
「是一点点加强版的软骨散,你放心,等过了今晚明早你就恢復了。」江景唇角微微勾着,对擦头髮一事十分热衷。
随后。
她用吹风给他吹了吹头髮。
江宙闭着眼任由她摆弄头髮,虚弱得吸气呼气,紧张焦灼数着时间。
怎么办?得赶紧想想办法。
吹完头髮后,江景把吹风收好,让江宙平躺在床上。
然后,在他惊恐慌张的眼神里躺上了床,床榻塌陷令他手脚冒汗,眼眶一点点红了,拼命挤眼泪,委屈害怕得要命:「你……别……让我……恨你。」
江景侧身躺在他旁边,伸手抚摸着他脸颊,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
江宙瞳孔微瞪,浑身紧绷着,眼泪滚了下来,杂乱的呼吸打乱了言辞:「不……不要……你……说过……不动我……」
「那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姐姐,还是一个Alpha?」江景勾着他一律髮丝把玩,垂眼勾魂夺魄看他。
江宙这一刻深刻意识到问题所在,咽了口口水绷直了身子乖乖应道:「是……是Alpha。」
「是Alpha,」
江景眼底闪过几丝笑意,「我真担心你下次又忘了,所以今晚我要让你彻底认清我的位置。」
江宙脸色发白瑟缩着朝后退,可浑身虚软得厉害:「你……别过来。」
以前他只跟刑拙亲密过,唯有刑拙的味道能让他感到安心,要他跟别的Alpha发生那种事情,比杀了他还难受。
下一秒,他被江景捞到怀里。
江景轻轻揉着他后脑勺闭上眼睛,浑身释放着浓烈的沉香木味,霸道又充满刺激性:「睡觉。」
这味道刺激得江宙无比清醒,后脑勺似有若无的抚摸让他脊背发寒,却迟迟没等到她下手,反而闭眼睡了。
他那颗心七上八下,丝毫不敢鬆懈,咬着唇瓣绷着,眼眶愈发红了。
「宙宙,要是没有刑拙,你一开始没去服兵役,没有遇到星盗团就好了。」江宙薄唇轻启:「那样,你肯定会喜欢我。」
江宙听她出声被吓了一跳,一声不吭,生怕又触到她哪里不痛快。
现在的江景太危险了,他不能再任性,他得找到新的办法离开。
要是刑拙知道他还活着就好了,知道的话她一定会找来的。
一夜无眠。
天蒙蒙亮,江景起床,给睁着眼睛的江宙掖好被子,轻言细语哄道:「宙宙,好好睡觉。」
江宙一见她离开床榻蜷缩着身子,酸软的躯体还没恢復力气,一夜紧绷的神经稍稍鬆懈,他困得不行,死撑着等她离开房间后才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肩膀被推了推,脸颊被一隻温热的手小心翼翼抚摸着,脖颈上沾染了滚烫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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