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碎碎念:「怎么不起来继续喝了,你不是很能耐吗……」

秦钧野皱了皱眉,在江砚郬侧脸上亲了一口,对着秦瑶道:「妈妈,你不要再说了,爸爸挣钱养家很辛苦的!」

秦瑶:「……」

这才几天。

这么护着。

秦钧野小脸靠在男人肩头,小手轻轻的摸着男人的脸。

他还小,脑子里没有醉酒的概念,但是看着他老爸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秦瑶给他擦脸擦手的动作,他判定,醉酒一定不舒服。

他帮着秦瑶给江砚郬换上真丝睡衣,胖乎乎的小手,使了不少劲,秦瑶看的都有点嫉妒了。

夜里。

只要江砚郬一动,秦瑶就把温热的手心贴到他的腹部,慢慢的打着圈。

江砚郬紧紧的贴着她,整个人跟考拉似的挂在她身上,脸埋在她颈窝的位置,秦瑶都怕他会不会喘不过气。

推了几次,也推不动。

就随他去了。

她也很困了。

第106章 墓园

翌日。

江砚郬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右边胳膊上缠着一条肉乎乎的小短腿,小脑袋趴在他身上,肩头处那块布料,浸湿了一大片,是孩子流的口水。

这会儿天还没有亮。

秦钧野身上的被子不知道被他踢飞哪里去了,似是把他当成了暖炉。

江砚郬察觉到他小脚的温度有些凉。

孩子的身高还没有他的胳膊长,他伸了伸手,丝毫不费力气的把孩子的小脚给包住。

秦钧野贴着他的肩膀哼唧了两声。

日上三竿。

秦瑶一睁眼,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你昨天都没给我洗澡!」

男人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黑眸里带着审视。

浑身干净清爽,显然已经沐浴过了。

秦瑶支起身子靠在床头,理了理乱糟的头髮,刚睡醒鼻音有些重:「要不要脸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

江砚郬单手插兜,理所当然的道:「我喝醉了,让你照顾我一下都不行啊?」

「不行。」

江砚郬扯了扯嘴唇,眯着眼笑:「嚯,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秦瑶白他一眼。

见他今天穿着特别正式,穿了一身的黑色,随口问了一句:「你上午有事儿啊?」

大周六的也这么忙?

江砚郬神色正了正,黑眸瞬间暗淡几分,沉声说:「今天是我姐的祭日,要回老宅一趟。」

秦瑶微愣一下,随后心臟猛地一颤。

江澜月她……也是她妈妈生前唯一收过的徒弟!

江砚郬不清楚秦瑶心里在想什么,只道:「我中午会在老宅那边,吃饭不用等我,下午回来陪儿子。」

秦瑶点了头。

当他要走的时候,一隻白皙的手拽住他的袖子,抬眸眼巴巴的望着他:「你该不会又跑的没影?」

江砚郬愣了下,想到昨天晚上香艷的场面,咬着后槽牙道:「不敢,您多有能耐!」

两支舞跳的,他在外面应酬,都听说了,她的光荣事迹。

脸色沉着,语气又酸又臭:「都快成红梦会所的招牌人物了,我哪敢惹您?」

秦瑶又放心的躺下,淡淡的说:「别当缩头乌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

江砚郬下意识反驳:「我……」

第一次有人拿他这样比喻,秦瑶挑了挑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道:「你什么你,到底走不走?」

江砚郬伸手捞起搁在床头柜上的黑壳手机,「走。」

他又拐去了一趟儿童房,和秦钧野那小傢伙亲了一会儿之后,才出门。

上午十点。

江家和谢家的车队一路缓缓开进墓园,春日里天气不错,嫩绿的枝叶随着微风拂动,碧空如洗的天空,太阳都是暖烘烘的烤着。

江澜月生前最爱的花是百合。

一行人手里拿着的无一例外,都是散着淡淡香气的百合花。

江母看着那小小的石碑,心头一酸,底下躺着她女儿这件事情,她花了十几年的时间还是没能接受,手指微微颤抖着出声:「澜月,妈妈来看你了……」

江砚郬心里也不好受,一隻手虚扶住他母亲的胳膊,想说什么却始终没办法开口。

江父两鬓间新长出来好些白髮,他已经过了六十岁,带着细纹的脸上透着沧桑感,沉沉的道:「澜月啊,遇哥儿现在出息了,考上了江大,我和你妈妈都替他高兴。」

江遇考上江大这件事,江父心里别提多骄傲了,他絮叨了不止一遍。

江父偏头,没忍住的抹了一把眼泪,缓了一会儿才道:「遇哥儿今天忙着考试,就没和我们一起过来,不过孩子说了,晚些再过来看你。」

江母把头靠在儿子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的女儿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

上天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夺走她的生命!

两家祭拜完之后。

一起回了老宅吃饭。

谢秉初和江砚郬两人站在院内的荷花池边上,谢秉初点了根烟,白烟袅袅的绕在高挺的鼻樑,深吐一口气:「萧冷那边保密工作做的严,能接触那东西的,都是他过命的手下。」

江砚郬两隻手随意的搭在池边扶手上,脸上情绪复杂,那是她姐姐的遗愿,他一定要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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