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外界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传闻算个屁!
他只是懒得让那群人闭嘴罢了。
但如果那些传闻对她是有点用的,他不介意拿出来用一下。
谁让小姑娘是真把他气到了。
男人的话,冰冷极了,再也听不出半分感情。
就像真如外界传闻那样,夜门少主,是个没有人情的冷血怪物。
蓝思梨的唇颤抖了几下,像是要说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
她只是看着夜宸御,看的认真。
然而在夜宸御眼中,此刻蓝思梨那再次泛红的眼尾,还有那红红的鼻子,像是真因为被他凶而吓到了。
此时被气到的男人,没有察觉到小姑娘眼中闪现的那抹心疼,那是对他的心疼。
林途站在一旁,虽然心里着急,但也知道那两人的事不是他能插足的,索性把自己当透明人。
「回答呢?」像是失去了耐心,夜宸御又开口追问。
声音犹如寒冰,那张漂亮的脸不带任何表情,更是阴沉至极。
这副模样的夜宸御,让蓝思梨想到了拍卖会那晚第一次见到他的感受:浑身阴沉,散发着狠戾骇人的危险。
又凶。
她有些无奈地开口:「我留下。」
这样不就乖多了?
一直紧抿的薄唇终于鬆开了,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夜宸御轻轻鬆了口气,目光却一刻都不曾从蓝思梨身上挪开过。
梨梨,别想逃,你是我夜宸御的。
第9章 只要她够乖
坐落在山间的别墅。
整个D国都知道,这里是第一财阀夜门少主的家,属于私人领域。
未经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更不用说进入别墅了。
除非你活腻了,想死了。
然而与它极尽奢华的外表不同,别墅里面很空,只有几个佣人负责清扫工作,一点人气都没有。
蓝思梨决定留下时,便意识到了这里的清冷。
守着这么大的地方,跟守着个冰窖没什么区别。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蓝思梨独自坐在一处花园旁发呆。
即便是深冬,这里的花依旧开的娇艷。
她喜欢花,喜欢这种朝气。
可如今的自己,与这一幕倒显得格格不入。
一边。
林途一手抱着急救箱,一手托着下午茶屁颠屁颠地跟在夜宸御身后。
不怪他,只怪眼前的男人腿太长,走太快。
他又得护着怀里的东西,有些吃力。
林途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冤种。
家里的佣人纯属就一摆设。
「你慢点行吗,人又不走了。」林途心里苦。
「我刚才是不是很凶?她会不会真怕了?」想到刚才自己对小姑娘那么凶,夜宸御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了。
林途:「……」
大哥,您才发现啊,不觉得晚了吗?
夜宸御:「小时候我更凶,她都没怕……」
林途心里突然就不是滋味了。
「没关係,既然她现在对我没有任何感情,只把我当陌生人,软的不行,那就让她怕我。这样她就不敢轻易再说离开,不敢反抗我,是不是?」
「……」林途默。
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这九年来,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
那小姑娘,就是这个男人的命门啊。
花园旁,纤瘦的女孩双手捧脸,正在发呆。
苍白的小脸被阳光照得微微泛着粉红,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即便未施粉黛,却依旧清雅脱俗,像朵静吐芬芳的百合。
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我一个人过去。」夜宸御对林途说。
「哦,好。」林途将急救箱和下午茶塞到夜宸御怀里,又不禁看了眼他受伤的手。
上面的纱布早就散开,破破烂烂的垂着,纱布已经被血染红。
但它的主人并不打算管它,甚至还将伤口重新撕开,血跟不要钱似地不停往外冒,异常恐怖狰狞。
林途是真的既无奈,又没眼看。
堂堂第一财阀用起了苦肉计,只为留住一小姑娘,唉。
不过都这样了,希望能有点用吧。
突然一道阴影从头顶上方投下,蓝思梨瞬间回过神。
先是看到一隻极好看的手将精緻的下午茶放在她面前。
然后,另外一隻惨兮兮还流着血的手将急救箱放在了一侧。
紧跟着,某人坐在了她对面,没把手收回去,就这么直直的摊在她面前。
「帮我处理伤口。」又傲又娇又拗。
看着这只不被主人珍惜的手,蓝思梨在心里轻嘆。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推开他,而是乖乖听话,安安静静地捧着他的手,仔细帮他处理伤口。
某人上扬的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梨梨的手好软好舒服。
「吹吹。」结果嘴巴还是又凶又硬。
「……」蓝思梨迷茫地看向他,什么东西?
「小时候我受伤了,你总会对着我的伤口吹吹,说这样痛痛就飞走了。」
「……」您不小了。
「想见弟弟的话。」
蓝思梨:「……」
要挟她?
好吧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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