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算是倒在地上了,眼神仍然是恶狠狠的,梅东来也踹了他一脚,骂道:「不服是吧?还想把我们的腿给打折是吧?你是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臭虫啊,敢在你小爷我面前叫板。想当初小爷我在街面上混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屁孩呢?」
「怎么着,还不服是吧?」梅东来见马五仍不服,便连着抽了几巴掌,几下子就把他的脸给抽肿了。
他是真打啊,巴掌打在马五脸上的时候啪/啪直响。看着他们的头头被打得嘴角流血,那帮混混暗暗后悔,心想他们就不应该来惹这帮人。早知道这伙人这么横,这么不好惹,他们说什么都不能来啊。
马五被打得脑子里嗡嗡地,眼前直冒金星,耳朵里也开始鸣响。但他即使被那几个大爷押着不能动,仍倔强地咬着牙,冷笑着说:「你就算把我打死 ,也别想从我嘴里听出一个服字,不信你就打。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声,你最好把老子打死,不然等哪天老子脱身,回头一定饶不了你。」
一般人听到这种恫吓的话,可能会很害怕。但这种话梅东来早年听得多了,这些威胁对他根本没什么影响,他自然没把马五的话当回事。
但他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他弟梅东庭虽然有点年少气盛,但这两年已经收敛了不少,在外边不会随便惹事生非的。那梅东庭是怎么跟这些人发生衝突的?这伙人居然要把梅东庭和周扬的腿给打折?
见那傢伙仍梗着脖子撂狠话,梅东来踹了他一脚,然后回头问梅东庭:「你认识这伙人吗?到底怎么回事?」
梅东庭也一脸茫然,无辜地说:「三哥,我不认识这帮人啊?我今天啥也没干,就带着周扬和我妹在城里逛了,逛累了我就想着带他们俩来吃点好的,这不都是照你的吩咐做的吗?我没惹他们。」
梅东庭不是个爱说谎的人,此时当着这些人的面,更是几乎不可能说谎。因此梅东来也就信了他的话。
听了他们兄弟俩的对话,那帮大爷大妈也有些迷糊,心想双方既然不认识,那这伙人无缘无故干嘛动不动就要打折人的腿?
梅东来想了想,回头看着那个混混头子马五,拍了拍他的脸,问道:「换我是你,对付这么两个人,单木仓匹马就够了。哪儿用得着领这么一帮人壮胆?我看你是不行事儿吧。就你这熊样,还敢跟我叫板,当小爷我怕你啊?」
梅东来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终于把马五气得胸膛起伏,但他一时竟想不出合适的话来辩驳。
刚才他们这伙人被这帮大爷大妈和梅东来他们按着打,打架打输了也就算了。现在连吵架都吵不赢,梅东来明明是在贬低他,挖苦他,偏偏他绞尽脑汁还想不出有力的话来回敬对方,这就更气人了。
梅东来就喜欢看他这副气得半死又无话可说的德行,他接着说道:「说吧,我弟到底哪儿得罪你了?让你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堵上门来啊?他要真是哪儿做得不对,那我回头肯定训他。但要是你没事找事,上来就要卸人腿,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以为到这儿这事儿就算完了啊?」
梅东来说到这儿,一隻手在马五胸口信手戳了一下,那一刻,马五竟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他只觉眼前一黑,那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心臟也一阵抽痛,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让他难受极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来,对于梅东来终于有了一丝恐惧。梅东来那一戳看上去明明没怎么使力,可戳在人身上竟比椅子砸头的感觉还要恐怖几分,他这时多少也意识到,他惹上了一个不好惹的主。
他闷哼一声,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仍想咬牙扛着不说。可那高个子混混却坚持不住了,他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因为害怕,就小声跟马五说:「五哥,要不你就说了吧,咱们也是替人办事…」
马五从疼痛中缓过来几分,听到同伴要招供,他立刻吼了一声,说:「住口,谁让你在这儿胡言乱语?」
高个混混不敢吱声了,在场的人却听明白了,原来梅东来的弟弟跟这伙人真没什么关係。这些人之所以想对付梅东庭,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看样子,马五不打算把背后指使他的人招出来。那帮手下眼神闪烁,有人想说,但因为有马五在这儿镇着,竟然不敢说出口。
马五不说,梅东来竟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他甚至还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马五,然后轻漫地说:「看样子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们这么做的,这事闹来闹去,原来你们不过是给人办事的打手啊?」
听着他这鄙夷的话,马五不禁对他怒目而视。梅东来却又拍上他的脸,拍的他脸疼得厉害,拍够了,梅东来才说:「让我猜猜,指使你们的主子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是不是给你们钱了啊?多少啊,有没有五块?」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那帮混混中间有个人急了,竟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就五块,我们这么多人呢?五块够干什么的?」
马五气得瞪了那个混混一眼,那小混混才闭了嘴。梅东来则冷哼一声,说:「五块不够是吧,那难道是十块,我看你们那样子差不多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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