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省市本地的野生动物已被吃光抓尽,便大量从外地甚至国外非法进口野生动物以供应餐馆。
两人说着话,车子在街头的人流车海中缓慢前行。不一会驶进一栋住宅楼,摁了好一会门铃却没有人应。
大周无奈地说:「这傢伙,才回来又呆不牢,这会又跑哪去了。」
正要掏电话,一个戴眼镜的三十五岁左右瘦高男子逛悠着从一旁的楼房边小路转了出来。
低垂着头,翻弄着手中的摄像机,过于专注差点撞在停在前面的车子。
大周不由好笑,「你呀你呀,这毛病还没改。」
听到声音,眼镜男人抬头,说了句:「来了,怎么不进屋?」
「我爬窗进呢!」
「门没锁,一推就开。」
「……脾气还是这么怪。」
大周给戴仼介绍,「这是我的铁哥们阿立,是个自由职业者,常年在外游荡不着家,昨晚刚回来。」
又向叫阿立的男子介绍戴仼。
「幸会!」
戴仼说:「听说你在长白山一呆就是两年?」
阿立笑了,「我之前在很多地方呆过,后来才去的长白山,只是在那里的时间长点。」
大周调侃,「你们搞文字的人啊,就是门道多,明明出去玩乐,还美名其曰地说采风。怎样,这次又有什么新鲜奇异事,说来听听。」
阿立沉默着,没有马上说话。
大周见了奇怪,就笑他,「怎么,江郎才尽,没写作灵感?」
阿立掏出烟,自己噙了根,又随手给戴仼和大周各递了支。戴仼没接,他奇怪,「你不抽烟?」
闻言,大周倒笑了,递戴仼给他解释,「他呀,大部分时间呆在山里头,万一烟瘾犯了,那满山的山林草木岂不是很不安生。不抽烟是明智的。」
一时间,烟雾缭绕。閒话了一会,阿立说,给你们看些照片。
丁梓与老人道别后。她看看天色还早找了家网吧上网,去了几个论坛看了看,回了几个帖子,处理了下订单。
又给楼上的小丝妹妹留言,交待清楚该寄的快递有哪些。
等她掏钱付帐出来时,已经快晚上九点了,希望还能有公交车回火车站。
结果真有。花一块钱回到火车站旁边的正源宾馆。
推开门,意外发现,同屋的男人竟然在,还没睡,正靠在床上玩着手机。
她进来,他连头也没抬一下。看他半干的头髮应该是洗漱过了。
丁梓也没顾上逗他,拿了洗漱用具出了房门去洗刷间。
不大一会,有房门被敲得砰砰响,一遍又一遍。
戴仼抬头看了看门,这才发觉是这里的门被敲,他眉峰刚拢起,
就听一声声叫,「大王,大王……」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
「喂,还让不让人休息?」
「吵死了!」
「注意下公德。」
「……」
被影响的隔壁房客纷纷表示不满。
丁梓呵呵一笑,「各位,俗话说的好,在家千日好,出门半会难啊,谁没个意外呢,是不?大家稍微忍耐一下,等叫开门就不吵了。」
「小两口闹彆扭,被关门外喽!」
有人起鬨。
「给他尝尝搓衣板的滋味,保证你不会有下次。」
「这位大哥,看来你是过来人啊!求细节。」
「大王?美女,这是玩哪样啊?」又有人继续扯閒。
「不懂了吧,这是情趣,情趣……」
戴仼忍无可忍,呼啦一下,将门拉开。
丁梓对上他皱起眉,铁青的脸。
呵呵一笑,「出门在外,他们不过是图个嘴乐子。别怪人家。」
敢情,没她什么事!
戴仼懒得搭理她。
丁梓无视他摆着的脸色,靠近他,笑道:「我有个忙需要你帮下。」
没人搭话。
丁梓继续说:「你看,我们现在是合作关係,你有事,我帮你;我有事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
戴仼答道:「不是你帮我,是交易。」
丁梓被噎了下,「行行,是交易。那么,你要什么?」
「说事!」
「啊?」
丁梓反应过来,忙说:「那个,我房卡掉了。」
「找服务员。」
「找过了,可还是需要你。」
宾馆开门用是的电脑房卡,她在洗刷间上厕所,房卡带在身上,起身时只听「咔嚓」一声,反应过来,是房卡掉下去了。
去叫来服务员,女服务员过来看了看,笑着说:「这个蹲位不知道咋回事,今天有个深圳来的手机掉进去了,刚捞上来不久,你又掉了房卡。」
随后找了根长的铁棍,搅了半天没什么结果,说是好象下面没有,然后又找来一副长的皮手套,让她自己伸手够一够。
只是丁梓怎么也下不了手,想起同室还有个男人,打起了他的主意。
被她软磨硬泡拖扯过来的戴仼看着那双皮手套,面无表情。
丁梓怕他一拍屁股走人,她站在门边,挡着路。
戴仼看了看她带着乞求的双眼,抿了下嘴,走进去。蹲下身,戴上手套,将手臂伸了下去。
他手长,很容易就够着底,可是什么也没有。底下是一个拐弯,估计是卡比较小,从拐弯处溜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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