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梓说得振振有词,「你要找什么资料,资料大概是什么内容等等具体点的内容我都不知道,不住一起,我怎么去完成我所承诺的那部分?」
「还有,我将资料拿到手后,我又该交给谁?难道这些种种事情,你都不考虑吗?」
末了,
她又加了这么一句,「我可是个承诺即出誓必会对它负责到底的人。」
戴仼额上青筋直跳,他错了。应该还有另的方式去获取。就不该沾上她。
「以其大义凛然,不如先把你的私事解决,更显诚意。」
丁梓顺着他抬下颌的方向。公路上,有一辆车不紧不慢地跟着。
她抛下一句等着,然后蹭蹭跑到那辆车前,轿车在她近前时停了下来。
「徐季平,你这是在干什么?」
徐季平挠了下头,样子有点呆憨,这表情让丁梓有一瞬回到青涩的错觉。
「你跟你朋友有事情要办吧?等你办好了事,我带你逛西宁,西宁还有好多着名的景点。」
吸气,呼气……
「不用了,我的事一时半会办不好,你回去吧。」
「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会帮上忙。」他又加了句,「我对这里熟。」
「说了不用!」
觉察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她缓了缓声道:「这事你帮不上。」
她不想在这里跟他纠缠太久,「你先回去吧,以后再联繫。」
徐季平似乎有些委屈,「你没给我留电话。」
丁梓只得报了个号码,待他存入手机,又拨了她电话后,不忘交待一句,「别忘把我的号码存起来。」
丁梓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
他又在后面叫了声,「记得给我电话!」
丁梓跑了一会才追上朝回走的戴仼。
「你这人就不能稍微等等啊!」
戴仼对她的理所当然忍了又忍,说了句,「何必一定跟着,留个电话,有什么事,电话说声就好。」
当你慢慢熟悉一个人,就会习惯他的冷硬。
她笑嘻嘻地说:「可我还是觉得跟着你好一点,不然我怎么讨要我的报酬?」
她的报酬可不能等事情完结了才问他要。万一有人过河拆桥了呢。她岂不财空,人也没捞着。
戴仼也想起自己要付的是什么报酬,还是沉默吧。
丁梓乐呵呵地跟上,与他并排前行。
前面有一家邮政宾馆,门口贴着价格表,依然没有单间,因此就没进去。
忽然就看到了某网友所推荐的正源宾馆。
丁梓蹭蹭先走了进去,一问之下,有间双人间,有公共洗澡间,24小时热水。
听到没有单间,丁梓就犹豫。戴仼却已经将房订下,提着简单的行礼包进了房。
房间靠北,看不到宾馆南面楼下的河流和天空,视野不开阔。
丁梓对房间一阵嫌弃。
戴仼陡然转身,看着她,「这是我住的。」
丁梓才想起这事,她还没订房。看着他对她一脸的嫌弃,她眼珠转了转。
呵呵一笑,「一间房两个床位,我一张床你一张床,毫不干扰。」
「不行!」
戴仼拒绝得很干脆。
丁梓本来就没打算真要跟他同住一间,这么说只是想逗逗他。
好么,他反应这么大的排斥,叛逆因子就蹭蹭地冒岀,压也压不住。她没想过压。
这里,她住定了。
她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戴仼舒了口气,将门关上,随便挑了张向外靠门的床铺,将行礼放在上面。
这手机响了,他刚接通,阿淼的声音就在那边传来。
「隼大,我到了兰州还了租赁的车,赶回兖州就去了趟医院,医生给了最后的通碟。」
「再不邀清住院费,贵子他妈妈就要被赶出医院。你那边怎样,那钱……」
「钱已经打到帐上,我已通知过杨姐,叫她取些钱送去医院。」
哦。
阿淼似鬆了口气,「我将你的老BJ212从修车场提出来了,这就赶回漕河,下午进大渝山看看。」
戴仼想了想说:「阿智他们平常都是一大早进山的,这会他们都在山上,山里没信号,也联繫不上,等晚上他们回来,再跟他打声招呼,明早你俩再一起进山。」
阿淼不在乎,「没事,我一个人就可以,晚上在山里呆一夜,不耽误事。」
「逞什么能你?多个人有什么事可以有个照应。」
房门传来了响动,有人在用房卡开门。
戴仼没在意,想必是另一张床位的租客。
他知道阿淼虽然嘴上应了他的话,并没放在心上,又给他强调一遍。
「安全第一。」
「知道,知道,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妈了,我说你不会是被我传染了……」
阿淼还在那边噼哩叭啦说个没完,戴仼却在看到从门外进来的人时,挂了电话。
等阿淼反应过时,他才知道自己对着电话自说自话老半天,不由瞪目。
戴仼看着进来的人,正若无其事地将行礼包放在靠里的床位上。
「你要干什么?」他声音有点冷。
「我订的床位在这。」
丁梓一脸无辜,扬了扬手中房卡。
戴仼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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