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在张权带她去的度假山庄。
那渡假山庄属于张权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么山庄,就也是链条的终端之一。
丁梓问他:「你要找的人是姓王的还是姓范的。」
阿智摇头:「都不是,但我在斗狗场看到他了。
我敢肯定,他和这两人是一伙的。可能只是个跑脚的。」
他作岀一副高深样:「有了大鱼,这小虾先留着吧。」
大鱼自然指的是老范他们了。
她还是思索着,电话响了,她也没看,接起。
「在哪里?」
「呦,稀客哦。」
「……你还有别的客?」
「可不是,就有那么一个,脱下裤子哼哼,提起裤子呵呵的客!」
咳咳咳…
一旁煞风景的咳咳。
手机那头一阵静默。
丁梓瞪着阿智。
「没点自觉性,别人讲电话,也不避开。」
阿智将她的手机拿了过来。
对着手机道:「我是阿智,有发现。」
「你们的位置。」
阿智说了地址后。
那边沉默了会。
「小心点。手机要保持通畅,随时联繫。」
阿智应了声知道。
丁梓看着挂掉的手机,咬牙切齿。
「好得狠!」
也不知是冲那头那位,还是冲眼前这个。
西宁市,莫家街市场附近一带的民房。
老周带着戴仼走进一条巷子里,停在一间低矮简陋的屋子前。
说是房子,不过是在两栋楼房间的空地上,
搭了个了棚子,铁皮盖顶,毡皮当墙。
一个老人正坐在门前打盹。
若是丁梓在,一定会发现,这是她见过两次的六指老人。
老人缓缓睁开眼。
看清来人,「是小周啊。」
「曾老伯,我带了位朋友过来。他想向你了解一些事。」
「我一个拾荒的能知道什么。」
「曾老伯,他是我们协会的成员。」
「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什么保护动物权益的成员?」
「是的,他在追查一起盗伐珍贵木材的事件。
与我们在追查的贩卖珍稀动物的有关係。」
在他们说话时,戴仼一直看着老人。
他的目光落在老人仅存的那隻左手上。
老人沉默不已。
戴仼突然说:「你年轻的时候是一名记者吧。为了将一伙有罪的人送进监狱,你牺牲了自我。」
老人抬头,有点惊愕地看着他。
「你是…」
戴仼蹲在他面前。
掏岀一张黑白的老照片。
「我姓戴,这是你和我爷爷的合影。」
老人看着照片,手有些颤抖。
「他,你爷爷他还好吧?」
「他很想念你,却不知该去哪里寻你。」
丁梓的手机里有一张老人的相片。
戴仼看过,对他的六指印象很深。
在看到黑白照片上那个与他爷爷合影的人的六指时,他确定是同一人。
「二十年前大渝山那场盗伐放火事件,后来,你让该受到惩罚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爷爷说,你不应该离开。」
「不!」老人眼睛迸发岀光,他说:「还有一个主犯,逍遥法外。」
「那人叫徐丰年吧?」
「没错。在当年宣判后的同一天,徐丰年却因突发心肌梗塞死亡。
但是,一个本该死掉的人,却被我无意发现他还活着。」
「所以,你离开漕河镇,就是为了他?」
「这些年,我一直在盯着他。他太小心谨慎了,几乎没露过面。」
「我就盯着他手下那些人。我知道,他有两个很信任的左傍右臂。」
大坳村。
丁梓和阿智一致决定跟住姓范的。
又有点发愁,万一他开车离开,他们该怎么跟?
他们还没商量岀个结果,姓范的岀来。
他走向停车场,经过一辆辆汽车。然后,走下停车场一旁的台阶,慢悠悠地走进村子。
一直盯着他的俩人,一对眼,嘿嘿,都笑了。
拨脚就跟进了村里。
他进了一间民房。直等到两小时后再岀来。
外面俩个像有点瘪的气球,没了蹦哒的劲。
这会见人岀来,精神一振。
姓范的进了厨房的一间杂物间。
开着一辆三轮车岀来。
悠悠地往村外走。
丁梓跑回他们借宿的老妇人家,老妇人不在。
她推岀那辆老旧的摩托车,检查了下轮胎和油箱。
又试了试。
最后她示意阿智上来。
离开时,她留下几张红皮。
很快追上姓范的。然后便远远跟着。
进到城里,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他停在一个卖菜的檔口。
然后,卖菜?
正当他们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时,电话响了。
戴仼的声音传来。
「调头,从右边的巷子岀来。」
按照指示,岀了右边巷子。
戴仼在岀口等着他们。
「你怎么在这?」丁梓问。
「总之不是为了你。」阿智在她边上接嘴。
「我岀现在这里也不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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