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儿子今年似乎才十一岁,居然就引的言官弹劾,说不听规劝狠辣砸死了自家的小仆。」

沈相回忆道。

「当时啊,我当是言官不喜永庆侯平时的肆意嚣张,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杀人,不过经过一番了解后,还真有。」

在坐的众人一听唏嘘不已,苏月和跟福生听的心头紧缩。

俩人看了一眼小绵宝,发现闺女没有大事后,又各自把福星跟福音给搂到了怀里。

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大胆的孩子。

「这永庆侯夫人我还见过几次呢,就觉得跟她说话难受,没想到家风如此不堪,」徐驰尧的妻子咂咂嘴道。

「那后来呢,言官没弹劾过,」沈老面色沉重。

第二百二十章出口恶气

「言官大都是直言上谏之人,弹劾永庆侯的儿子,自然是因为看不上永庆侯。」

沈相沉默了一下才说道。

「但爹您知道的,若是活契的奴仆尚还有一线希望。」

「但像家生子这种一辈子生死只能靠主家怜悯的,是没有人有权做主的。」

后来永庆侯也是找了许多的同僚好友,拜託他们走访,才将他儿子的那件事给压了下来。

「对了长淮,你把那傅家小子吊在了家门口,永庆侯没为难你吧。」

苏月和听舅舅这么说,又想到永庆侯这人如此遭言官讨厌,想来平时为人也不大好。

「永庆侯不在家,连永庆侯夫人都不在,就一个老太太,」徐长淮回答。

「啧,当时可心疼她家孙子了,也是我当她家门提起了那件事,那傅老太太才一五一十的照我说的话,给小绵宝赔罪的。」

「哎呀,今天多好的日子呀,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坐一起吃顿饭,偏讨论人家儿子的晦气事干什么。」

沈母见大家都一个个沉着脸色,顿时没有了好心情。

「反正长淮不是教训了傅家那小子吗,算是替小绵宝出气了,咱们不吃亏。」

「也是,永庆侯就算再嚣张跋扈,他儿子做的事也是他侯府的一件污点,他不敢大张旗鼓的声张。」

沈老见大家气氛紧张,鬆快一笑,「要是永庆侯识相,他该是带着儿子来府中赔罪才是。」

「亏的讨回来了,不然我非砸了永庆侯府的牌匾。」

徐奉昌也觉得不能在今天的大好日子生气,端了手边的凉酒猛的灌了一口,压了压心中的怒气。

……

永庆侯府。

傍晚,永庆侯傅裘才从官署下职回家,一进家门连官服都来不及回房换。

就被他母亲派在门房处守着的人,给请到了母亲的院子里。

一进院子,傅裘就听见了屋子内哭泣的声音,他赶紧脚步匆快的走进房间里。

「怎么了。」

「你可回来了,你儿子都快被徐长淮打死了。」

一进屋,傅裘就看见自己的妻子跟母亲坐在窗前的榻上,互相拿着帕子拂面哭泣。

一张不大的小桌子上,层层迭迭的足足堆放了二三十条帕子出来。

自己的五个妾室也都在,全部跪在床前,给他儿子擦嘴的擦嘴,餵药的餵药的。

可儿子似乎越让人哄,不耐烦就越大。

「怎么了,徐长淮为什么打允康,」傅裘没有直接安慰母亲妻子。

而是走到了儿子床前,挥手赶走了一群姨娘,他刚才就看见儿子的嘴角肿肿的。

这一上手捏住儿子的嘴,才发现儿子少了两颗大门牙。

「牙呢,」傅裘问道。

「爹,疼,」傅允康哭着脸喊。

「牙没了,请了大夫说伤到了牙根,再长不出来了,」永庆侯夫人伤心。

她儿子已经把门牙换掉了的,如今受了外伤,严重的再也长不出来了。

「别说牙了,再把被子掀开看看你儿子的屁股,」傅老夫人抹了一把泪,痛心道。

傅裘又把被子掀开,赫然看到了儿子屁股上的树条印。

「徐长淮为什么打我儿子,」傅裘问道。

傅老夫人颤声哭诉。

「徐家不知道来了个什么女娃娃,叫徐长淮表哥,他们说允康得罪了那女娃娃,要他一个月里日日去徐家门口磕头赔罪。」

「今天在自家门口,允康磕了才了的事,明日就要去他徐家门口磕头了,裘儿你要给你儿子出掉这口恶气啊。」

第二百二十一章道歉你不去谁去

「母亲,人家可是铖国公府还与沈相有姻亲,哪里是好讨理的。」

经过儿子那一事,傅裘已经有所收敛了,而且他也清楚自己儿子的德行。

惹事生非指定是他先起的头,「你到底怎么得罪的国公府。」

「张夫子出题,突然跑来了一个破丫头笑话我。」

「我就跟她打了一个赌,我输了她就让我喊自己傻子,叫她奶奶,我不愿意,她哥哥就让我去徐家磕一个月的头。」

傅允康药喝了后,牙龈上的伤口已经止了疼,就是说话比较费劲,老是跑风。

「你别管是不是国公府了,你儿子挨这顿打也就打了,可是日日的去他徐家门口磕头,这不是羞辱人吗。」

「不管得罪不得罪徐家跟沈家,我们傅家的脸面算是丢完了,你要能忍得了这些,那你就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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