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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剿绝的贼匪,居然抓了小孩子,我找到他们老窝,不将他们的寨子一把火烧了,我不姓徐。」
徐长淮一边冒雪爬山,一边对着抓走小绵宝等人的贼匪骂骂咧咧。
「四哥,你当时怎么就没看住小绵宝,她这么小被贼匪给掳走了,吓坏了可怎么办。」
「万一贼匪不喜欢小孩子,给她几个直接杀了又怎么办。」
徐长淮越想越可怕,竟然有些隐隐后悔没有把福星福音带着。
要是把他俩带着的话,就不用打发他们到城外施粥,小绵宝就不会往城门那去跑。
更不会遇见猖狂的贼匪,去城门口杀人。
说着越来越后怕,不过到了年才十六的年纪。
即使有风雪打在脸上,但也因为滚烫的眼泪,瞬间将脸上的雪花给冲化了。
「大冬天的贼匪能准备什么吃的,天天的出来打家劫舍,指不定他们自己吃的都不够。」
「小绵宝她们在贼匪窝里待上一阵子,会不会被活活饿死啊。」
「应,应该不会吧,我来寻你们的时候已经让人回去往皇宫报信了。」
徐长年此刻十分愧疚,说的话也虚的很,「小绵宝这么得太皇太后还有太后的喜欢,丢的还有萧瑾陵。」
「皇宫里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怕是难,」徐驰兴望着满山遍野望不到边的大山。
即使在山上,也能看出来雪下的越来越密了,他们是赶的上已经爬上了山来。
但是等皇宫的那一批将士过来,怕是会被大雪阻隔在山下。
「山上的风雪不停,皇宫的将士肯定不能趁着大雪封山前赶到山里。」
「我们一共只有一千人,遇见了贼匪我们的体力在山上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要救小绵宝,真的不容易,希望那群贼匪不要丧心病狂对小绵宝他们下手。」
「不然杀他们一百次都死不足惜,」徐驰兴气红了眼。
如徐驰兴所说,虽然徐长年已经让人回城通知了徐家,但是徐家去通禀皇宫,最后再召兵。
这样左右费着时间,根本来不及等在大雪封山前进到虎头山。
徐家人跟沈家人还有太后等人,知道了小绵宝跟萧瑾陵被掳走后,全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徐奉昌本想着过几天就可以抱着小外孙女,满京城的串门玩。
谁知道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立时什么也不管了,自己皮甲带着剩下的儿子跟孙子。
全部齐聚在虎头山下,这时虎头山已经下了三天的大雪,徐奉昌本想着带将士们挖雪凿路。
谁知道刚凿了两天,这天深夜突然从山上发生了很长时间的巨响。
轰隆隆的一直从山上往下落着巨石,粗木,直连带着厚厚的大雪,将山路堵了一个严实。
「爹,贼精啊这贼匪们,把山路给炸严实了。」
一阵坍塌的巨崩后,徐驰尧赶紧带着凿雪的将士们往下撤退。
方才不仅有巨石往下落,他还闻到了火药的味道,顶着一身的残雪就跑到了徐奉昌的跟前。
徐奉昌打了一辈子的仗,一辈子能让他心神不宁的就是三十多年前的叛乱。
还有就是这一次,虎头山上有他的外孙女外孙子,上次已经无力到要放弃掉妻女了。
这次他一定要把小绵宝她们,给平平安安的救回来,不然他连死都不能瞑目了。
「驰誉你带人重新找山路,驰皓你带人继续开凿此处山路。」
山下,徐奉昌有条不紊的吩咐着人继续打通上山的路。
山上,彪秃子的二弟彪断牙见山路被封严实了,赶紧欢喜的回寨子里。
第二百六十四章三贼匪会面
回到彪恶寨后,已经是天微亮了,他一进寨子大堂,瞧着周围坐着的其他两个寨子的大当家。
十分流气的问候了一声,「哟,这么早一个个的难得来,吃了吗。」
「芦花鸡,熊瞎子你们这是考虑清楚了。」
两人一听彪断牙欠收拾的语气,就没好眼神瞧他。
贼匪们一般都有一个不同凡响的外号,当然也不像彪断牙喊的那一般。
只不过常年住在虎头山,自家山寨子里的人,都会规规矩矩的喊自己一声大当家。
而不是自己寨子里的人,自然也不会真的拿自己在外的名号,那么威风的喊自己。
芦花寨本来只是干打家劫舍的小偷小摸,一般只偷庄稼户的鸡鸭牲畜。
当时也是在一处芦苇盪里发展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后,换了虎头山这个地界。
后来芦花鸡的兄弟们,一直没忘记偷鸡的传统,再加上是从芦苇盪中走出来的。
就合併了芦花二字,久而久之他就被人喊成了芦花鸡。
熊瞎子自然也并不因为他杀过大黑熊,而是熊瞎子人长的粗壮,还是个独眼。
一打起架来,习惯在外人面前,握着自己的双拳互捶壮大声势。
最后,也就被人起了这个外号。
「二弟,大家日后都是盟友了,别这么不礼貌,」彪秃子笑呵呵。
彪断牙听彪秃子这么说,仔细一瞧发现那俩人的手旁边,正包放了满满当当的金子。
而且全是炼好,刻出了模子的好金子。
「怎么样,这金子上的花色不错吧,我可是寻的老手艺人雕刻的,好着呢,不比皇宫里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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