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糊弄我背叛师父,我是不会上当的!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假意投诚的,你根本没有反水。」苏嬛眼眸一眯,神情精明。
棠梨抱着胳膊,她懒得与之争辩,「是真是假,你看了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在门外抱拳,「两位姑娘,道长请你们去祭坛。」
苏嬛一愣,祭坛?
师父明明没跟她说救治皇上需要献祭啊。
棠梨的一边嘴角讽刺地勾起,她挑衅地看着苏嬛。
……
萧府。
萧长清满心欢喜地骑着红鬃烈马浩浩荡荡地去谢家迎亲。
可到了谢宅后,谢峰连连抹眼泪,说女儿不见了。
萧长清二话不说,忙派人去找。
一时之间,萧长清迎亲,新娘失踪成了全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每个人津津乐道。
而萧府中的长辈以及宾客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
坐在上首的墨沧溟眼眸暗淡下来,他的手蜷起,缓缓攥成一个拳。
「主子,王妃被抓走了。」烛离哀声道。
儘管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甚至于也是燕冰清计划中的一环,可当得知她跟着谢瑶不见了,他的心还是揪着疼。
「让清风道长准备。」他从怀里拿出千里追踪符,步履生风急如星火地走出萧府。
……
养心殿。
皇上转动着高几上的花瓶,书架从中间被打开。
让人意想不到,养心殿的书架后连接着一个殿堂。
大殿约摸有一个庭院大,其中竖着十根盘龙柱。
盘龙柱的正中心有一个圆台,圆台上用鲜血画了诡异复杂的符咒。
此时,已经有十几个人,两两一组被绑在盘龙柱上。绑在柱子上的人,像是破布娃娃,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这时,几个御林军将燕冰清、白翩翩抬了进去,将她绑在柱子上。
而谢瑶主动走到一个柱子前面,十分顺从地等待御林军来绑她。
「皇上,这就是您一直所说的棋子?」太监指着白翩翩,恍然大悟。
皇上捋着鬍子,狡诈地颔首,「燕冰清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片子,真以为玄术比朕厉害?朕给谢瑶埋的傀儡符,谢瑶自己都不曾察觉!咳咳咳……」
说得太过激动,他剧烈地猛咳起来。
太监连忙将药碗送到他手边,「陛下,快快用药。」
「咳咳咳……」皇上捧着碗一饮而尽。
看着药碗,太监眼中闪过不忍,「皇上,十四皇子一片孝心,当真也要把他……」
皇上阖上双眼,脸上的不忍、怜惜一闪而过,「朕是他的父皇,他为朕死,也算死得其所。」
砰——
门突然被打开。
皇上回头一看,只见戴着斗篷的男人大步走来。
「皇上,今晚二十个人就能凑齐,子时便可献祭。」黑衣人道。
「不,朕要等到月底,月底才是阴年阴月阴日。今日抓燕冰清,实属是想给墨沧溟一点颜色看看!」
黑衣人的眉头不由得一蹙,「可皇上,当心夜长梦多啊……」
「不必再说了!」皇上亮出手掌,示意他噤声,「朕虽然是皇帝,但也是一个父亲,你就这么巴不得朕的儿子去死?」
黑衣人脸惨白,腿软的跪地磕头,「不敢……」
……
另一边,墨沧溟很快便跟萧寒音、萧长清、清风、巽风在萧国公府汇合。
萧长红着眼站在一边,一声不吭,通身散出不可言说的悲戚。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抓走了一次又一次,他太无能了!
「你们可有去谢宅探查过,冰清可有留下线索?」萧寒音板着脸问。
墨沧溟张开手,他的手心里躺着一个黄色符箓,「未曾有线索,不过王妃给了本王此物。」
「千里追踪符。」清风一眼便认了出来。
巽风转悲为喜,「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找王妃吧。」
墨沧溟眼中的忧虑更甚,他将符箓交给清风,「此符在本王手中如同废纸,没有一点效用,本王并不知王妃身在何处。」
语毕,他的心沉了沉。
他怨恨起自己来,为何他跟清清成亲这么久,没有学到皮毛?居然连这种小符箓都不会用。
「啊?」巽风发出疑惑的声音。
清风眯着眼,前前后后地仔细观察了一番符箓。
他将符箓还给墨沧溟,解释道:「回禀摄政王,此符是次符,主符在王妃手中。主符尚未被王妃催发,所以您感受不到王妃身处何处。」
「……」墨沧溟烦躁的心绪稍稍得到平復。
「可冰清为何还不催发?莫非……」向来眉眼含笑的萧寒音罕见地露出焦虑的神色。
墨沧溟打断他的话,「定是还不到时候。」
清风宽慰道:「王妃有王妃的盘算,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且容老道卜一卦,算出王妃所在。」
墨沧溟、萧寒音的视线射向清风,皆感激地看着他。
「还请摄政王再将千里追踪符借老道一用。」
墨沧溟双手奉上。
清风将一把七星铜钱剑拆掉,随意地撒到桌上,再将符箓放在几个零散的铜钱的中间,他从包袱里拿出龟甲摇晃,口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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