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失忆前,很宠爱你?」
她望着他的眼睛,「夫君,这些得你自己去想。」
在墨沧溟还没有重新喜欢上她之前,她不会说任何话影响他的判断。若是被人挑拨,冠上趁机迷惑他的罪名,反而添乱。
墨沧溟搂抱着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古琴弹奏让人入迷,「冰清,昨日本王失言,你别往心里去。还有你家人那边,本王态度不恭,改日定会上门赔罪。」
「他们不会怪你,毕竟你都不记得他们了。」她有点心酸。
他的脸贴着她温热的额头,他心中还有一个疑惑,「婚前,可是你先追求的本王?」
燕冰清一愣,他怎么又纠结上了这个问题?
这对她而言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她是为了蹭他气运,所以才调戏他来着。
「这件事有误会……我没有追求你的意思。」她温吞地说。
前因后果她不想提了,因为涉及玄学道术,就算跟墨沧溟说了,他恐怕也不会相信。
墨沧溟挑眉,他面上挂着谐谑的笑,「也就是你的举动,让本王误会了?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他面上笑意更甚,只当她在害羞,不好意思承认。
「别问了,好困啊,睡吧。」她假装打了个哈欠,阖上了双眼。
墨沧溟心下暗喜,她就是喜欢他,还不承认!
此时,一个不好的猜测在他心中尘埃落定。
他似乎知道今日的局面是怎么造成的了,儘管不想承认,但或许这就是事实。
……
翌日一早,墨沧溟就进宫协助墨轩辕处理国丧跟政事。
众官员身披白衣,头戴孝布对着大殿上的棺椁叩首,掩面而泣,声势浩大。
棺椁要在干坤殿摆上一个月才能下葬,每日皇子嫔妃与众官员要晨昏定省祭拜哀悼。
众官员祭拜完毕,纷纷退下整齐走向政殿的方向。
墨沧溟跟墨轩辕站在棺椁前,沉着脸看着群臣祭拜。
烛离见缝插针,拱手禀报导:「主子,昨夜魏延给苏嬛诊断罢,就说苏嬛有染上风湿的隐患罢了,他开了上好的方子给她调。」
「嗯。」墨沧溟板着脸,面目黑沉。
「什么意思?苏嬛在皇叔府上不成?」墨轩辕上前一步,冷声问道。
烛离长嘆了口气。
这事不提也罢。
墨沧溟疑惑地睨着他,不解他的反应。
墨轩辕义愤填膺地接着说道:「这怎么可以?冰清有孕在身,就算苏嬛救了皇叔,皇叔也不能把她留在府上,她又不是没家!」
这说出了烛离的心声。
他虽然知道主子中了锁心咒,可把一个女子留在府邸久住还是不妥,有损威严。
此事若是传出去还不知外面要怎么编排主子跟苏嬛……
「这是本王的家事,轮不到旁人挂心。皇侄,你尚未登基,手伸得是不是太长了?」墨沧溟眼珠子一瞥,冰冷的讽刺。
墨轩辕被噎住,他捏着拳头,「皇叔,你可想过冰清的感受?」
墨沧溟的事他这几日有所耳闻,他大概猜到墨沧溟是因为被毒蜂蛰后中了毒,所以才举止反常。
可这可下去,冰清怎么办?
墨沧溟似乎喜欢上苏嬛了。
「你很在乎皇婶的感受?」墨沧溟的脸色倏地变得阴鸷,眼底凝结着厚厚的冰霜。
墨轩辕抿唇不语,关心则乱,他现在说得越多,只会越给冰清添乱。「……」
墨沧溟鄙夷的冷嗤一声,步履生风的朝政殿走去。
烛离小声解释:「太子别见怪,主子中了咒术,记得所有人,唯独把王妃忘了。」
「什么?」墨轩辕怔了怔。
说完,烛离悻悻地跟在墨沧溟的身后。
今日的风格外的大,下台阶时,墨沧溟的衣袂被吹得翩飞。
「他跟王妃是什么关係?」墨沧溟的声音冷得简直要掉冰渣。
魏延、墨轩辕……似乎都跟她关係不一般。
「太子跟王妃算得上朋友,二人并无别的关係,先前王妃跟太子合作过几次,主子也是知道的。」烛离道。
墨沧溟烦躁地瞪了烛离一眼。
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
什么合作?
「今日内,把本王跟王妃的相识以及婚后的经历整成文稿交给本王。」他不容置喙的命令。
烛离爽快答道:「是。」
这正是一直以来他想做的!
他们都希望主子能记起王妃。
……
另一边,摄政王府。
燕冰清去了清风、巽风的院落。
三人盘腿坐在炼丹炉前。
「王妃的修为与日俱增,前途不可限量啊。」清风捋着鬍子,欣慰地笑道。
燕冰清含笑解释道:「那是因为我的命格被换回来了,遮挡我的天眼的阵法也被破了。」
「王妃,摄政王怎么样了?」巽风担心地问。
她平静地说:「他的记忆被篡改,以为自己跟苏嬛情深义重,可又对苏嬛没什么感情,心里恐怕愧疚不已。」
「王妃可想到破解之法了?」清风的脸正色问。
燕冰清摇摇头,「实在匪夷所思,我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术法,顾明为了锁心咒居然献祭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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