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痒得蜷起脚趾,想要缩回腿,可墨沧溟不准,她忍不住嗤嗤地笑。
「过来,本王给你洗。」他的口吻不容拒绝。
燕冰清想着毕竟昨日答应过他,她不情不愿地坐到他身边,浴桶变得更加拥挤了。
她的脸红彤彤的,低声提醒道:「我身子还不足三月,不能乱来的。」
墨沧溟将人搂在怀里,他轻捏的她的鼻子,温柔地斥责:「你还知道?昨日又跑又跳的,让本王好生担心。」
「昨夜是无可奈何。」她心虚地解释。
他正色道:「过去的事,本王不想计较。但你的身孕在四个月以前,都不准随意离府了。」
燕冰清并不认同,她蹙着眉头,「可是若有要紧事发生,非我不可呢?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控制的。」
「你有异议?不如本王亲自上门跟王丞相说说?」他的眼神倏地冷下去。
她的心里顿时憋了一口气,他又用告状吓唬人!
他就会这一招吗?失忆前后,屡用不鲜!
「你不讲道理!」她将脸扭到另一边去,冷声道。
墨沧溟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唇落在她的眼角、脸颊上,「本王怎就不讲道理了?你怀有身孕还乱来,反倒怪本王不讲理?你连一个多月的时间都不能留给本王?」
他的语气夹杂着委屈的意味。
虽然明知这是他的陷阱,可燕冰清心里还是生了一丝愧疚,「我只是担心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世间会玄术的只有你一人不成?你也得顾一顾本王跟孩子。」他一针见血地反问。
燕冰清纠结地颔首。
得到满意的回答,墨沧溟俯下身,唇落在她的脖颈上。
他啃噬着她的锁骨,她的肌肤泛着好看的粉红色,让他欲罢不能,险些没有止住欲望。
燕冰清气不过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他的胳膊上当即印出一圈红红的牙印。
这种刺痛感更是刺激了墨沧溟,他更是乐此不疲地在她身上乱捏乱摸。
她不满的哼哼唧唧拒绝,但这点燃了他的欲望,让他精力蓬勃。
不知折腾了多久,在水彻底凉下来之前,墨沧溟才抱着她从浴桶中出来。
他将她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后,为她换上衣物。
燕冰清浑身乏力的躺在贵妃榻上,埋怨地瞥着他。
「别这么看本王,勾着本王难受。」他宠溺地捏她的鼻子。
燕冰清吓得赶忙阖上眼,又气又委屈,眼尾泛着红。
他还是人吗?
晌午过半,二人穿戴完毕才到膳堂用膳。
燕冰清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吃饭。
墨沧溟给她搛菜,有几分讨好的意味,「怎就不理本王了?」
「……」她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
墨沧溟想笑。
她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平日看上去胆子不是挺大吗?
「溟溟呢?」燕冰清看着碗里的清蒸鲈鱼,她嫌腥。
棠梨出门将肥胖的橘猫抱来,「在外面晒太阳呢。」
墨沧溟的眉宇高挑,脸上的诧异来不及捕捉就一闪而过。
这隻胖猫叫……溟溟?
她简直大胆,居然让猫用他的名讳。
先前她就是这样追求他的?
「溟溟,这个给你。」燕冰清将一块清淡的鱼肉从桌上丢下去。
别看橘猫身形肥硕,可体态灵活,它凌空用嘴接住鱼肉,美滋滋地窜到一边吃了起来。
「你宁愿搭理猫,都不愿跟本王说话?」墨沧溟放下碗筷埋怨道。
她并不看他,「溟溟比你乖巧多了。」
喵——
橘猫骄傲地扬起脑袋叫了一声。
墨沧溟:「……」
棠梨咬着下唇,险些笑喷了。
忽地,嬷嬷上前福福身,红着脸道:「摄政王,王妃怀有身孕,为了子嗣着想,日后不如还是分房睡吧。」
先前嬷嬷担心摄政王跟王妃不合,可现在二人感情恢復如初,蜜里调油,没成想她更是头大。
方才王妃沐浴,摄政王在里面半天不出来,发生了什么还用想吗?
真是让人难以启齿!
小王妃不懂,她这个老婆子可不能不提醒。
啪——
燕冰清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她的脸臊得厉害。
都怪墨沧溟!
丢死人了!
棠梨立马蹲下身捡筷子,只见桌下,主子狠踩着摄政王的脚背。
这力度,光是看着,棠梨都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墨沧溟毫无防备被踩,脸上的脸色都变了。
真狠!
他握住燕冰清的手,在她耳边道:「你让本王疼死就高兴了。」
「活该。」燕冰清收回脚。
墨沧溟的视线落在嬷嬷身上,他的脸色如夜色般寒凉,「本王亲自照看王妃不好吗?」
「摄政王放心,老奴会尽心尽力伺候王妃。」嬷嬷道。
「不必了,照顾冰清是本王分内的事,不用假手于人。」墨沧溟态度坚决。
嬷嬷感受到摄政王的愤怒,只好噤声。
燕冰清翻了个白眼,她低低地骂道:「无耻。」
墨沧溟的唇落在她耳畔,他轻声道:「本王还未吃到你,本王不认。」
她的脸蛋倏地红了,他调教不好了,满脑袋都是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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