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燕冰清嫌弃地急忙缩手,可根本不能改变什么。
「我不想碰你,讨厌!」她发牢骚。
他轻嗤,故意歪曲她的意思,「你碰少了?」
「不要脸!」
未果后,墨沧溟干脆躺平,他无状地跟她一同倒在床尾,紧搂着她。
「相信了?」她促狭道。
「你怎么这么坏啊?」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间。
燕冰清笑道:「去用膳吧,你肯定饿了。」
墨沧溟解开她的衣带,褪去她的衣袍,唇从脖颈滑落而下。
燕冰清身子一僵,「干嘛?」
他以吻封缄。
……
高耸入云的山上,天色暗下,山上乳白色的薄雾才缓缓散去。
风吹草动,繁盛荫绿后有一个山洞。
山洞中,几个黑衣人虔诚地匍匐在红色的狐妖像身下。
「护法,全福海公公应该被抓住了。凭他这么贪生怕死的性子,恐怕会出卖我们!」一个人说。
站在红色狐妖像身旁的男人,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放心,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所在地,我平日见他只是在皇陵的山洞罢了。」
「燕冰清定会毁了像身,会不会对狐仙不利?」
男人自信非常地看着像身,眼底充斥着崇敬。「区区一个小像身,根本不在话下。」
任谁也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下一秒,狐妖像身的双眼流下了两行鲜血……
「呀……不好了!狐仙双目泣血了……」
「狐仙被人中伤了!」
「肯定是燕冰清干的好事!」
「狐仙恕罪!小的一定为您报仇雪恨。」被称作护法的男人立马弓下腰,用手给像身擦拭着血迹。
轰——
忽然,山洞发出响声,地动山摇。
「不好了!狐仙发怒了!狐仙要惩戒我们。」
「狐仙恕罪!我们定会为您找到宿主托生。」
「燕冰清的孩子降生之日,便是她的死期。」
渐渐地,山洞恢復了平静。
……
翌日,燕冰清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
暖帐内,枕边人已然不在身边。
她的胳膊、胸口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她羞赧极了,连忙叫人备水。
沐浴时她才发觉吻痕从脚踝、小腿蔓延到了全身。
世上哪有这么禽兽的人?
她恨得牙根痒痒。
屏风后,棠梨抱着干净衣物侍奉在侧。她也发觉了主子身淡淡的红痕,她红着脸问:「主子,所以摄政王恢復记忆了?」
燕冰清道:「对。」
「这便好。」棠梨在心下暗想,她的猜测果真没错。
燕冰清一边擦着身子一边问:「棠梨,茅山道士准备怎么处置殭尸?」
「听说是准备过了七七就送去茅山镇压,这几日在开坛净化。」棠梨道。
她满意地点头。
捉殭尸不是她所擅长的,听茅山道士的准没错。
墨沧溟政务繁忙,国丧尚未结束,可群臣因为皇上提前下葬以及这一个月太子躲在东宫未露面对墨轩辕颇有微词。
满朝文武,特别是白家,对没有母族支撑的新太子屡次提出不满。
政殿中的弹劾堆积成山,害他险些耽搁了晌午回府用膳。
他回府时,燕冰清正坐在桌前等他。
墨沧溟贴在她身边坐下,「不必等我,若是我不回来怎么办?」
「我有分寸,至少今日你不会。」她笑道。
毕竟今日是他恢復记忆的第二天。
他冷不丁说道:「白家出手了。」
「嗯?」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燕冰清一愣。
他甚少跟她谈论政事,因为他们二人从来都是互不干涉。
烛离为了应付那些大臣,帮主子脱身,方才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忍不住说道:「太子也是可怜人,母妃出身卑微,因病早逝。他处处争头筹,就为了得到皇上认可。现在好不容易入住东宫,可到头来,白家还想把他撵出去。」
燕冰清笃定道:「放心吧,皇位註定是他的。」
因为她曾经在天眼中看到过墨轩辕身穿龙袍的样子。
墨沧溟眸子一撇,似是想到什么,眼中散发着幽幽的光。
「清清,不如今晚将你的家人请到王府小聚,我正好赔礼道歉。」
燕冰清无奈地摇摇头,「不用这么兴师动众,他们还会跟一个失忆的人计较不成?」
「他们不计较是他们宽厚,我至少得拿出诚意。更何况只是小聚,并非兴师动众。」墨沧溟不容她拒绝。
她只好不再坚持。
这段日子,虽然王家跟萧家没有再上府里来,但是他们肯定是忧心她的。
她理应跟家人们「报个平安」。
……
皇陵。
一群身着黄色八卦道袍的道士手拿铜钱剑,守在皇陵出口。
身着龙袍的殭尸阖着双眼,直挺挺地站在皇陵之中,它的脑袋上被贴了一张符箓。
清风带着巽风山上,清风脸上挂着慈祥的笑,手拿拂尘,仙风道骨,「各位道友好啊。」
「清风道长!不敢当,不敢当!折煞了!」茅山的小弟子把腰压得很弯,尊敬地拱手。
一个留着八字鬍、一字眉的道士从皇陵走出来,「清风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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