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管家这才领着备好餐的佣人们退出这座房屋。
而卧室的容香整张脸蛋被薄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眸都看不见薄夙神情,只得心如死灰的嘆气道:「冤枉啊,我们昨晚只是亲了一会,没干别的。」
「你没干别的,为什么我身上没有衣物,而且会有吻痕?」薄夙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跟容香亲热,只是没想到会在自己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被她偷袭,真是太卑鄙无耻了。
可怜的容香连脖颈都无法转动,心想这时候说实话薄夙肯定不信,只能适当虚构的解释:「衣物,那都是你自己喝醉喝疯了,非要给我跳脱衣舞,我也不想看啊。」
薄夙挑眉怀疑的应答:「我从来都没有这种醉酒习惯,而且脱衣舞我从来没听过这种鬼东西,你最好编个像样的谎话!」
「真的,你的小礼服和那些首饰都在客厅脱的,当时还拉着我给你刷牙洗澡呢。」
「你给我洗的澡?」
容香满是真诚的说:「对啊,我还给你刷牙洗澡,多体贴的情人啊。」
「住嘴!」薄夙羞红着脸,简直不敢想像那画面。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但是我真的没占你便宜,本来咱两亲的好好的,结果你半路睡着了,所以就没继续了。」
最真实的谎话,一定是半真半假的状态!
薄夙冷静一听,心想这话倒是不像假的,毕竟自己身体好像并没有太多不适,这才缓缓鬆开手上动作。
而得了自由的容香,抬手揉着自己被摧残的脸蛋,翻身躺在床上劫后余生般呼气。
幸好昨晚没对薄夙意乱情迷,否则自己这会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昨晚我还做了什么别的吗?」薄夙威胁的看了眼容香。
容香立刻雷达一响,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真要是把薄夙昨晚一边哭一边找小兔子玩偶的事说出来,容香觉得自己大概率会被薄夙挫骨扬灰!
薄夙狐疑的看着过分「乖巧」的容香问:「真的?」
「绝对没有做别的事,我发誓!」
「那就最好不过,如果将来我听到关于昨晚的閒言碎语,你就是第一嫌疑目标。」
「你放心!」容香暗自鬆了口气,目光望着从床上下来的薄夙嘀咕,「差距咋这么大呢?」
昨晚喝醉酒还是个软妹,一下床冷酷无情。
薄夙闻声偏头看向容香出声:「你说什么?」
「没什么!」容香一秒变脸应着。
等薄夙出卧室去洗漱,容香倒在床上深呼吸,心想以后谁要娶了薄夙,一定要耐揍,否则肯定得英年早逝。
不多时,容香从卧室出来,薄夙已经坐在客厅,昨夜随意扔放的小礼服和首饰都已被管家收拾整理。
唯独自己的□□,没了踪影。
这件事可大可小,薄夙端着茶盏思量昨夜的事。
可记忆从进门见到容香时,大多就已经破碎模糊,薄夙抿了口茶水只能判断□□丢失应当是在进屋以后的事。
那么第一怀疑人,就只能是容香了。
「过来。」薄夙望向正喝着豆浆的某人。
容香一手端着豆浆杯,另一手端着豆沙包走到沙发规矩坐下应:「怎么了?」
薄夙审视着容香面容出声:「我的□□在哪?」
「□□、不知道啊?」容香装傻的念叨着,心虚的直往嘴里塞豆沙包,生怕自己不小心说漏嘴。
「你昨晚照顾我洗澡,难道没看见?」
「没看见,我当时都不敢靠近你,生怕一不小心被你扭着手。」
容香觉得薄夙此时的目光贼像医院里拍CT的那个机器,好像自己五臟六腑都被她看了个干净。
薄夙轻移开目光,视线打量容香抖腿的动作和明显抗拒自己的肢体姿势,大抵已经明白□□就是被她拿了。
只是薄夙不明白容香为什么要□□,毕竟她一天到头就是吃喝玩乐,基本没有什么需要枪的地方。
恶作剧?又或者别有目的?
「好吧,如果你有在屋子里发现,记得把它交给我。」薄夙看了眼腕錶时间说着。
容香连连点头,自顾自喝着豆浆,完全不敢看薄夙那双会看穿人心的眼,心想她要是抓出轨,绝对是一抓一个准。
等薄夙放下茶盏准备起身,见容香仍旧一身吊带睡衣没有更换校服的意思,抬手提起书包提醒:「昨天你就旷了一天课,今天早上的数学课要是再缺课,我可不负责。」
说要,薄夙自顾自走出客厅准备离开房间。
「你怎么不早说啊!」一瞬间手忙脚乱的容香蹭的从沙发跳了起来嘴里止不住嘟囔,「校服校服!」
薄夙无奈的带上门,心想她这样不迟到才怪。
学院上课铃声响起时,学员们陆续进教室,老教师习惯慢条斯理的走路,只见自己班那个女学员从身旁嗖地跑过,话语七零八落的留下句:「老师好。」
老教师一晃神,那女学员已经人没了影。
这方容香进了教室,眼神一扫看见薄夙身旁空座位,便急匆匆的坐了下来。
「呼!好险啊。」容香真是累到不行,整张脸止不住冒热汗,埋怨看着漫不经心的薄夙,「你都不等我!」
薄夙迎上容香目光,视线落在她满是细汗的面容,从包里拿出手帕递给她应:「我可不想被你带着在学院里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