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想听八卦,口是心非闷骚男,白姑射在心里切了一声,蓝凌皇捧着青木沉的木头,已经开始削了。
白姑射继续道:「我继续交待后事,蓝凌皇,我死后,你要为我守寡一千年。」
蓝凌皇道:「太少了,起码得一辈子。」
白姑射泡在碗里感动的热泪盈眶:「你这么好的男人,我舍不得你没人陪。」
蓝凌皇道:「那行,就一千年。」
白姑射道:「那还是一辈子吧。」
蓝凌皇:「……」
凤羽内心:你们还是一辈子琐死吧,一对烦人精。
白姑射在碗里翻了个身脸朝上,继续浮尸着道:「还有就是我上了天堂,怕自己难免会想你,你扎个你自己一比一等比例的纸人,烧给我,把我捞起来吧我感觉没啥用。」
蓝凌皇没反应过来:「嗯?」
白姑射躺碗里道:「我冻僵了起不来你把我捞起来吧,凤羽,心头血没用。」
蓝凌皇赶紧下手把她捞出来,等不及给她清洗枝上的血便把她塞到怀里暖着。白姑射在他怀里打了个惬意的冷战,然后浑身暖烘烘懒洋洋。
凤羽皱眉:「帝君的心头血解不了化腐水,那看样子琉璃心也是无用的。」
白姑射伸出头道:「肯定没用了。」
凤羽沉吟:「全都试过了,一定是还差一个什么没想到。」
忽然间,凤羽霍一起身,他叫道:「我想到了——」
白姑射大叫居然制止他:「你闭嘴,不准说!」
凤羽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下,蓝凌皇打量他们两个问道:「是什么办法。」
凤羽端起药筐淡定道:「我要去熬药了,实在是太忙了,我先走了。」
小子,还挺聪明。
凤羽走后,蓝凌皇弹白姑射的树枝脑袋:「什么办法,为什么不说?」
白姑射扯谎道:「没有什么办法,你听他鬼扯,就他那破医术他懂个屁。」
「不对,一定有办法,是不是会伤到帝雪无极的性命?」
「真的没有。」
——
白姑射死活不肯说什么办法,为此还提着小包包离家出走了,从蓝凌皇的房间出走到月降雪的房间。
「我知道了。」
月降雪关上门,她压低声音对白姑射讲道。
白姑射怒了:「我就知道凤羽那个猪会跟你讲!」
月降雪道:「若只有这一个法子,你不妨试试。」
白姑射站在树上震惊的踉了两步:「大姐,你怎么堕落成这样?你知道你在说啥吗,你在支持我睡雪无极,睡你挚爱的男神。」
月降雪道:「已经是曾经的挚爱了,其实我一直觉着你和帝君更般配。」
白姑射:「……」
大姐,你这未免洒脱过了头吧。
作者,管管你家亲女儿吧!
白姑射不由好奇道:「难道你真的被凤羽那隻秃鸡感动了,爱上他了?」
月降雪道:「没有,我决定以后自恋独美了。」
白姑射:「……姐,你牛,你已经走在时尚的尖端了。」
月降雪挑眉一笑:「是吧,我也觉着是,独美多好,逍遥自在。」
白姑射:「……」
——
雪无极还在房里看医书,蓝凌皇去找他,他正专心致志,蓝凌皇坐下道:「别看了,你对医术的天赋,就像我对乐声的天赋一样。」
雪无极顿了一下道:「原来你知道自己弹琴不好听啊。」
蓝凌皇:「……」
雪无极道:「那你以后晚上能不弹了么,听你弹了几晚,我最近晚上睡觉总隐隐感觉有些厌世。」
蓝凌皇:「……没事,我再弹几晚,便把你送走了,以后你再也不会感觉到厌世了。」
雪无极见他执迷不悟,不由有些伤脑袋,然而他天生对万物冷淡,倒也没有为此执念伤神,雪无极道:「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我发现姑射找到一种可以解她化腐水的办法,但是她不愿意说,也不许凤羽说,我猜这种方法会要你的命,若真要你的命,我倒也不会再坚持,但是我依然很好奇是什么办法,或许知道了,我们可以再从办法中想办法,在不要你命的前提下解了她的化腐水。」
雪无极听了以后,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可以说的清楚一点吗?」
蓝凌皇:「……就是我现在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办法。」
雪无极不解:「所以?」
蓝凌皇深吸一口气:「姑射不肯说,所以我想让你去套月降雪的话,或者凤羽的话,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办法。」
雪无极这才听明白,他便点点头:「我现在就去问问降雪。」
雪无极去了月降雪房间,却发现她不在。
为了躲避蓝凌皇的追问,白姑射跟月降雪一起去修炼了,月降雪现在一心搞事业,是十足的修炼狂魔,每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修炼。
因为蓝凌皇最近心情不大好,所以总是弹琴缓解,导致月降雪险些走火入魔,所以月降雪打算找个清静的地方去修练,永寒宫千里冰封到处白雪皑皑,最不缺僻静地方。
月降雪便寻了永寒宫北方的雪山,那里有一眼温泉,又叫冬暖池。
「降雪,你每天修炼,不会觉着累么?」白姑射坐在雪地上,巴掌大的小树身上裹了条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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