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灌溉嘛就是指小海马孵化成功最需要播种者的一种催化物,需要像播种时给予孵化者灌溉,那天在山上我虽然和你那个了,但是没用辅助器,灌不了...」

「行了,别说了,我懂了。」余怀茗打断她,心道难怪自己已经润了。

她耳根逐渐泛红,转身匆匆忙忙跑进浴室,猛地关上门。

云意眼巴巴地在门外等着,听到里头传来水声,过了好大一会儿,里头才又传来略显微弱的声音,软绵绵的,不仔细听还听不到。

「不灌的话那些蛋会死吗?」就在刚刚,让余怀茗第一次意识到了她肚子里真的承载着生命。

她将身子沉进浴缸中,指尖揉着发痒的二号腺体,后颈的信息素也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

整间浴室渐渐溢满了香甜的水蜜桃味,她昂着头,眼睛里有些自暴自弃的沮丧,沉吟了一会儿,随着水面的涟漪,表情有些急躁时,才猛地朝外面道:「你现在还是海马样,怎么办?」

云意用尾巴敲了敲门,怕她出什么事,也有些焦急:「我可以为爱变身,坚持大概...一个小时?」

还为爱变身呢。

余怀茗险些没翻个白眼,真想撬开她那满是水的脑子看看她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只是发胀的腺体和汹涌着流进血管的信息素让她满脸绯红,开始力不从心,意识有些模糊起来。

她弱着声音喊道:「你进来!」

门轻轻被推开了,小海马蹿进来,又迅速猛地一头扎进了浴缸的水中,快得似乎只是一道残影。

余怀茗满头湿发,几缕沾在脸颊上,肤色就如同初冬染上阳光的雪,殷红的唇微抿着,弯弯细眉,一双猫眼里闪动着光泽,水滴顺着脖颈滑过精緻锁骨。

她仰靠在浴缸边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信息素随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香味在空气中蔓延,让她就要被Omega的信息素所迷惑。

忽然,从水里猛地衝出一道身影,倾斜着往她这方,吓了她一大跳。

水流从贺筠脸上淌过,长发紧贴脸颊,瓷白又清冷的面容让她如同出水芙蓉一样美,眼尾的泪痣带着股别样的韵味。

她薄唇紧抿,眼中目光深沉,忽然从水中托住了她的脊背,将她抱了起来。

「你有病吗?」余怀茗紧紧皱眉。

「嗯,被你猜中了呢。」云意笑了,眉眼弯弯,那张清冷麵容上所有的冷漠仿佛都被这个笑所融化,让人沉浸在她那双迷惑人心的眼睛里。

余怀茗盯着她的脸,沉默了,直到整个身子忽然悬空,她惊叫了一声。

原来贺筠竟是下半身还是海马形态,从水中出来,又带着她悬浮在空中,像家长抱着孩子看风景一样。

而且,她竟然开始抱着她转圈圈。

难道是想让她清醒一点?

「你可真有童心!」余怀茗没好气道,她被吓得紧紧抱住贺筠的脑袋。

她被强烈的失重感吓得精神高度集中,连信息素都四散开来,空气中顿时充满了水蜜桃的甜香。

正当这时,贺筠抬头笑她。

俩人目光相交,她心中一颤,就抬手拍她的脑袋,面红耳赤地命令她:「放我下来!」

云意确实是停下来了,却也坏心眼地笑了笑,接着她直接将她抵在一旁的墙面上,低头碰到了Omega的二号腺体,将信息素吞入喉中。

「你们海马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余怀茗怕得要死,颤抖着抱紧了她的脑袋,就怕掉下去。

她忽然想起了今早那个梦,闻着呼吸间的海盐香味,仿佛真到了梦中的深海之中。

在梦中的时候,深海里的压力让她难以呼吸,她亲眼看到一股龙捲风猛地从深海地底的山洞里卷着大水衝出,把人吓得难以面对。

余怀茗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反而是把怒气发到了贺筠头上,低头伸手猛敲她的脑袋,恼羞成怒地喊着:「你怎么每次都这样瞎胡闹!难怪别人都不喜欢你!」

云意抬头,喉部滑动着,眉眼弯弯地冲她笑:「我喜欢你就行了。」

「你!」余怀茗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气得就像冒气的锅炉一样,呼吸不过来。

但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半响才冒出一句:「不要脸!」

她因为怀孕最近情绪很敏感,只一瞬间,眼中泪光泛起,眼尾嫣红,惹人心怜。

「对不起...我的错...」云意顿时整颗心软得一塌糊涂,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着急忙慌地便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她微微偏着头轻吻着她的唇瓣。

空气中,水蜜桃香味和一股清新的草木香相汇合,其间夹杂着海盐香,让人沉醉。

少量Omega的信息素与Alpha的信息素混合,被吞入喉中。

云意只觉虎牙开始发痒,Alpha的信息素在她血液中作祟。

于是她拨开Omega的湿发,吻上了女人的后颈。

Alpha的信息素一瞬间流入Omega的血管,与血管中的Omega信息素交汇在一起。

「你帮我讲讲你们海马精的事。」余怀茗紧紧闭上双眼,刻意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云意摸了摸她的脊背,等信息素注入完毕,抬起头咬她的耳朵,脸颊,又到脖颈,这才放她下来,将她双腿搁在自己臂弯里,双手托住她的背,娓娓道来:

「我彻底标记你的那一晚,似乎被控制了,我本来想和你坦白我腺体受损不能给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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