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黎一愣,随即问她:「你不讨厌我?我骂你骂得是最多的。」

「不讨厌。」她摇头,认真地看着她:「我还有很多要跟你学的,我想靠自己拿到冠军。」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游戏啊。」谢千黎抽了口手里的烟,吐出的烟雾将她的神色遮掩。

没人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为什么脾气会变得这么差,为什么会喜欢上抽烟,她有很多秘密。就像旁人永远无法企及到她的内心。

白宿正是被这样的她所吸引,陷入了一团泥沼,永远都挣脱不出,她静静地等待着女人的审判。

女人则瞥向紧张的她,忽然笑了,她往常不笑的时候冷厉至极,这一笑,满眼都是温暖,让人不自觉便愣住了,脸颊开始发烧,心臟狂跳着。

她说:「你黏上我了?」

「嗯!」白宿斩钉截铁地点头,女人却又一手夹着烟,一手轻轻揉她的发,眉眼弯弯地朝她笑:「我最喜欢你了。」

白宿抬眼看她,对上她那双让人心动的眼睛,她想,这句话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谢千黎离开,只是因为另一个俱乐部开出的条件更好。

她觉得没什么,人往高处走,更何况是这样一个不值得留恋的俱乐部。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谢千黎太能花钱,也太过贪财。

甚至有一日庆祝晚会时,喝得醉醺醺的,将她抵在洗手间墙边,低声朝她道:「你包.养我吧,好不好?」

女人身上的酒香味传来,热气吹拂在她的耳畔。那一刻,她只是想着,她已经名利双收,赚了那么多钱了,还需要她包.养吗?

但那一刻,她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女人竟随即立刻低头吻住了她,灼热的呼吸,温软的唇,甚至滚烫的舌尖,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沉迷。

当天晚上,她被她搂在怀里,躺在酒店的床上,被她用布料蒙住了眼睛,她感觉到有什么滚烫湿软的东西探到了自己的唇中,搅动着她的舌尖,她甚至似乎被无数柔软的粗绳逐渐五花大绑起来,身上也渐渐布满了奇怪的湿黏,竟像被雨水淋湿的藤蔓在身上缓缓盘动,藤蔓上似乎还有倒刺,同时那奇怪的东西还进到了她的二号腺体。

她仿佛腿间长出了一条尾巴,在剧烈摇晃着,那东西甚至变细了,趁着她衝出了大量信息素时从信息素落出的途径进到了她的下腹,在腹中游荡,让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大口大口呼吸着,不停落着泪。

可实际上,她又带给了她一种奇异的感觉,如同柔软的藤蔓,将她里里外外都纠缠了个彻彻底底,让她经历了一个从未想过的疯狂的一晚。

从那之后,她不问,她也不会说,她给了她很多钱,也一次次被蒙着眼睛经历那奇怪的一切。

她在她那里学到了自己想学的一切,开始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有时候,女人也不会用那个奇怪的『藤蔓』伺候她,而是用上了最原始的辅助器,紧紧搂着她,整整一晚上,给她灌下了许多滚烫的药物,让她的唇都闭不上了。

二十几岁的年纪,也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两人和战队一起走过了整整五年,拿到了无数个冠军,她本以为她终于接纳了她,因为她终于向她坦白了她的秘密。

即使这秘密太过匪夷所思,然而她从未后悔。

她知道了她原来是一隻水母,知道了她原来不是毫无缺点,她会在过于兴奋时放出电流,搞砸一切,但这些年,她每次都会克制住自己,提前准备一根针,在自己兴奋时将自己扎得千疮百孔,改掉一些致命的习惯,甚至学会了吸烟,用来麻痹自己,她需要很多钱,用来帮助一些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她也...

喜欢她,想跟她过一辈子。

白宿从未像那样高兴过,缠着她做了一整晚,可她也从未想过,这可能只是一场骗局。

就在她亲爱的继妹出现之后,她开始变得一无所有。

谢千黎开始慢慢变了,变得冷漠,她捲走了她所有的钱,那是她母亲和外公留给她的一切,她甚至堂而皇之地和继妹出现在各种场合,她离开了她们奋斗了六年的战队,站到了她的对立面。

她输得一败涂地,被继母和继妹奚落,被亲生父亲耻笑,被网友怒骂是纠缠着谢千黎的贱人。

最终,精神恍惚间被一辆失控的大车撞到轮胎下,来回碾压。

她感觉到浑身刺骨的疼,下腹是坠落的血。但都比不上千疮百孔的心,仇恨和绝望将她淹没。

她恨谢千黎,和那噁心的一家人。

所以重来一世,她便忍不住握着一把刀,第一个就找到了谢千黎曾经住过的地方。

她曾经跟她说过,这个地方是她最温暖的家。

她要让她死在这里,也将她的家摧毁,让她尝尝她所承受过的痛苦。

可当真的看到她,看到她那张青涩的脸,不同于当初初见时的冷漠,这时候的谢千黎,似乎还是一个爱笑的少女。

她改变主意了,她要让她比死更痛苦,不能让她死得这么痛快!

尧华死死握着拳,心底是无尽的恨,她发誓,她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而也就是在这时候,云意有些不解地问她:「时间要到了,你选什么?」

「那你选什么?」尧华却下意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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