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手里还捏着那个透明的器具,大概因为有些呼吸不过来,胸廓剧烈起伏着,完全不想放手的样子。

云意便无奈的,将她抱到了洗漱台上,期间也不停地帮她找着药,任由药物混合着透明物质以及信息素落到地板上。

她将女孩搂进怀里,又凑到了她耳畔,呼出的气息仿佛都自带电流,让人害怕地微颤,声音更是带着揶揄的意味:「让你看看是它厉害还是我厉害~」

随即,她将那个电子器具的透明罩罩上了,又打开了开关,自己则也捏了旁边的一瓶牛奶,咬着吸管开始吮吸起来。

这电子器具的正确用法还要搭配按摩,才能更充分地使用。

然而云意两隻手正紧紧搂着女孩,这时候其余的触手便派上了用场,她促使两根触手开始从边缘向中心的方向温柔地按摩,自己边吮吸舔舐着吸管,边查看旁边电子器具的进度。

她在这兀自玩得开心,甚至因为那些银丝过度兴奋而不断地放出了电流,不停来回奔波地帮她找药,可这害苦了尧华。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能这样呢?!

尧华随着她这般,也不知是毒素愈发侵入身体还是怎么的,那病弱身子时不时轻颤着,她也晃着双腿挣扎,腿间的两条尾巴疯狂晃动着,已经接二连三因为女人这样气到了她而放出大股大股的透明物质,也就是那折磨她的毒素。

只是没一会儿,那毒素又会和触手衝出的毒素混合,被逼得灌到腹中,如同滚烫的药液一样发挥作用,让她浑身舒适,舒适过后却又是新一轮的毒素来袭。

她已经被病情的反覆发作折磨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更别说期间还经历了那么多次电疗,被电得满眼都是泪,泪珠儿一颗颗滑落眼角。

她那病弱的身子也如同迴光返照一般,泛着病态的潮红,只能昂着头,竭力去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双玉足不停轻微晃动,似乎是临死前的挣扎。

可她耳畔是格外响亮的吮吸声,女人竟还在喝着牛奶,和所谓的电子器具比试,她只能虚弱至极地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千黎。」

「别喝了...灌给我药。」

她每说两个字都要喘气半天,但她实在是想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折磨』让她喘不过气来,心跳声愈演愈烈,让她随时怀疑,她的灵魂都要飞上了天,再也下不来,直接猝死在这里。

好在,女人总算是听她的话了,或者说实际上,女人的牛奶已经喝完了。

她先是舔了舔吸管,这才也将电子器具的罩子拿开。

那玻璃瓶里竟已是满满当当的白色液体了。

接着,她这才又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唇。

尧华本想躲开,觉得她唇中还有牛奶,自己怎么能吃呢,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的舌尖便已经探进了她的唇中,搅动着她的舌尖。

唇中开始瀰漫着奶香味,夹杂着些许橙香味信息素,随着两道舌尖的互相搅动,混合着津液,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尧华下意识完完全全地顺从了对方,并且心跳不息,和她唇舌交缠,浑身被丝线束缚,更被她的触手不断在两张唇中割据。

为了解开身体里的毒素,她被她一次又一次灌入了大量的滚烫药物在腹中,总算将她这病弱身子给救活了。

就像这一个月以来两人每晚都会经历过的一样,多余的没被灌入的药液则混合着透明物质和信息素悉数落在了地板上。

整个房间里瀰漫着淡淡的橙香味,云意则竭尽所能地吮吸着她的后颈,将那后颈腺体蓄积已久的信息素悉数弄了出来。

如今是夏天,披散着头髮好歹可以遮一遮。

但她也忍着没在她脖颈上留下痕迹了。

而这一晚过后,尧华竟惊奇地发现什么嗜睡躁郁不安的症状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磨人的谢千黎。

她每天早中晚都得偷摸摸用电子器具,还得垫胸.垫,以防出丑。但谢千黎不知是不是那晚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竟连脸皮都不要了,每次都缠着她,说让她来会快一点。

有时候是早晨起来在床上,有时候在餐桌前,有时候在网吧包厢,她都半推半就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完了,再一次掉入了这个女人为她精心布置的陷阱,并且不想醒过来。

又或许,是因为什么别的因素,她明明有时候很想打她骂她。但是只要腹中一微微发热,女人又一撒娇,心就软了。

她持续着这种疑惑,直到次级联赛的开赛。

次级联赛一开始是在各市级选拔,都是些业余的战队,而后一步步走上去进入十二强才能去到A市。

本市的WZ荣耀比赛地点是在一个小场馆里,全程直播,来看的人没几个,也并不太正规。毕竟在外人眼里,这就跟路人局没什么区别。

彭亿红的直播间也正由她的朋友代为转播比赛实况。

评论区相当和谐【哈哈哈笑死,我等着小红被打脸,就她们才训练了一个月就赶鸭子上架,那不是等着被打脸吗?】

【话说野辅真的不是情侣吗?颜值好配。】

【你是没看她俩队内语音吵得多厉害,而且白宿小姐姐似乎脾气不太好,整个队都被骂得抬不起头,哈哈哈我可太快乐了,就喜欢看她们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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