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总归还是要靠他蓝波·波维诺哒!

唯一的问题是这么一个大帅哥蹲在路边,一脸纠结地对着手机戳戳戳的模样,着实是有些引人注目的。

都不用抬头看,蓝波就知道自己已经被不少人远远地围观过了。

唔,他在彭格列也经常被这么围观,还会被路过的小姐姐们投喂,这点视线完全在接受范围内咧。

——这样想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站在了他身前。

蓝波眨眨眼,仰起脑袋。

出现在面前的是绯樱一般的粉底和服,朵朵樱花飘落,伴着各色花纹,看起来就是十足昂贵的样子。

穿着这样一套华贵和服的女性难得的没有被和服压住,浅红色的长髮挽在脑后,一隻眼被奇妙的刘海给盖住,只露出另一隻,看着茫然抬头的蓝波弯了弯,露出笑容。

她一手遮唇,一手伸了出来:「你愿意和妾身走吗,男孩?」

嗳?

蓝波眨眨眼,下意识道:「不给钱蓝波大人可不去的。」

于是对方弯起的眉眼笑意更深许多。

「当然,」她柔声说道, 「要多少钱都随你,可以吗?」

蓝波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当然!」他高兴地一个上前, 「姐姐你要去什么地方?我都可以陪你去哦!」

顿了顿,不情不愿地接着说:「不过三个小时后我得回这里来,笨蛋狱寺和山本还在等我,我们要汇合的。」

看起来脾气很好的红髮女子侧着头听了,认认真真地应下。

「好,妾身会送你回来的。」

蓝波小小地欢呼了一声。

「那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去哪里?唔,我有点饿了,如果姐姐你不忙的话我们可以先去吃饭吗?」

「妾身的名字是红叶,你可以叫我红叶姐,大家都这样叫我。」女子——尾崎红叶稍稍一抬手,等候在不远处的轿车便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二人面前, 「走吧,你想吃什么?」

话没说完,却先愣了下。

只见活蹦乱跳(?)的黑髮青年为她拉开了车门,闭着一隻眼靠在车边,一手挡住门框,动作看起来就很是娴熟。

「这由美丽的女士决定就好。」他眨了眨眼,撩了下头髮, 「请进,红叶姐。」

……

……

沢田纲吉看着面前的黑髮男人,觉得这句话应该是自己先问的。

他眨眨眼,没回答,反而是饶有兴趣地反问:「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顿了顿,在脑海中搜寻半晌,才找到对方的名姓:「禅院甚尔君……是吧?」

黑髮青年脸上迅速地闪过一丝不满。

「现在我姓伏黑了。」他说道, 「在问别人之前先回答别人的问题是基本的礼貌,不会有人没教过你小鬼?」

被叫小鬼对于教父先生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他抬起眼,却也没感到多受冒犯——毕竟仅仅以明面上的年龄来说,他确实是比面前的这位术师杀手甚尔君要来的年轻的。

而在心理上就不知道老了多少倍了。

唔,这样一想,一种像是老爷爷看孙子辈的豁达就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了出来。

于是揣起手,好像很认真地思考了下。

「大概是命运的馈赠吧。」他模模糊糊地回答,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反而是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 「但是比起我,你还活着才更令人惊讶吧,毕竟……」

这个毕竟被他拉得很长,虽然沢田纲吉也不知道毕竟什么,但他真诚地盯着伏黑甚尔,不过半晌,果然得到了对方的接茬。

「毕竟我这种被五条悟轰掉一半身体的傢伙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吗?」

原来他是被悟轰掉一半身体所以死掉的么。

被他这样一说,沢田纲吉似乎就有点印象了。

不过有印象的倒不是面前这个不靠谱的男人——毕竟他其实也没在真正意义上见过对方——而是对方的孩子。

在忧太进入咒术高专后那孩子就成为了忧太的师弟,两个人的关係似乎不错。

他记得……

「……是叫惠来着,对吧?」沢田纲吉眨眨眼,道, 「惠君还好吗?」

一听见这个名字,伏黑甚尔的脸就拉了下来。

不悦的心情几乎具象化,像是盯住猎物的猎豹一般紧盯着沢田纲吉。

半晌,才发出不屑的「切」声。

「这种问题你留着去问五条悟吧。」他不耐烦地说道,突然脑海中闪过什么,饶有兴趣地看了回来, 「你不会还没见过他吧?五条悟。」

从地狱中回来的男人舔了舔下唇,突然像是醒悟了什么,紧盯着沢田纲吉:「老子差点忘了,回来之后老子就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记忆,其中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现在来看,你好像和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里的傢伙不太一样。」

「你……好像不是咒灵啊?」

……

这是一个从地狱回来的伏黑甚尔。

因为有过杀掉白兰就能让因为白兰而毁灭的世界恢復,死去之人復活的奇妙经历,自己更是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世界的一部分,所以沢田纲吉对此接受良好。

他也稍稍掩盖了下自己。

只是没想到对方似乎有着另一个世界的记忆,连带着对他的身份起了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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