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下吹风机:「猫条,吃吗?」
吃的?
小松鼠试探地舔了一下,味道怪怪的,太腥了,也不咸,早就被啊呜养叼了胃口的它小爪子一下推开。
牧云见状,放下猫条,抬手晃了晃一袋冻干,倒在手心两颗,「这个呢?」
小松鼠抱起一颗冻干啃了一口,艰难地咽下去,好难吃,没味道,味同嚼蜡。
它尾巴都耷拉了下来。
牧云没养过松鼠,正打算手机搜一下松鼠吃什么,忽然想起这不是只普通松鼠,于是关掉搜索页面,转而打开了聊天软体。
【白小姐,你家的松鼠平时吃什么?】
对方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五六分钟才回了消息,牧云得知了平时都是人吃什么它吃什么,也会吃零食一类的东西。
牧云翻了翻牧咩的零食柜,拿出来盒脆芯饼干拆开给它,「我去给你煮点饭,你先吃着。」
小松鼠抱着饼干啃着,尾巴晃了晃。
他经常加班不回家,那小兔崽子又整天吃外卖不做饭,家里就没什么食材,牧云翻了翻冰箱,只找到几袋速冻水饺,煮了一袋。
等他煮好端着饺子回来的时候,那盒跟它差不多大的饼干已经被吃完了,牧云稍稍惊讶,把盘子放到它面前。
「你能吃完吗?」
回答他的是光溜溜的盘子,以及圆滚滚的小肚子。
小松鼠吃饱喝足后一头扎进沙发里,抱着大尾巴躺着。
牧云笑了一下,把盘子洗了,回来揪着它的尾巴从沙发里薅出来,托在手心里上了楼,用软毯迭了迭在地毯上做了个窝,放在上面。
「你就在这里睡,不要乱跑,明天我再给你送回去。」
小松鼠懒洋洋窝进去,看着男人拿起床头柜上药板掰了几颗,就着水咽下。
吃药……他生病了吗?
男人关了灯,周遭陷入黑暗,小松鼠看着男人盖上毯子睡觉,自己也闭上眼,枕着尾巴睡觉。
直到半夜,它忽然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抬起脑袋,在黑暗中看到了男人红得不正常的脸,像是高烧了,毯子也掀到了一边,含糊不清地吐字。
小松鼠跳到床头柜上,终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热……」
他很热吗?
小松鼠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扭头往自己尾巴上吹了口冷气,跳到他枕边,把蓬鬆的凉尾巴盖在他额头。
才刚盖上去,一隻手忽然猛的抓住了它的尾巴。
男人一瞬间睁开眼,下意识的反应想要制服歹徒,却感觉手里握了团毛茸茸的东西,愣了一下。
与此同时,一声「嗷疼疼疼——」在他耳边响起。
牧云目光扫到手心,才发现自己抓住的是小松鼠的尾巴,连忙放开手,「你没事吧?」
小松鼠抱着自己的尾巴,控诉:「睡得好好的,你怎么忽然动——」
话还没说完,它一下意识到不对。
完、完蛋了!它在人类面前说话了!!
——它要去被抓去做实验了!
小松鼠惊慌失措地看向牧云,男人却好像对松鼠开口说话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惊讶感,伸手揪着它尾巴尖:「我手劲比较大,给我看看有没有骨折。」
闻栗紧紧抱着尾巴:「你是不是想抓我去做实验!解剖、分尸的那种!」
牧云愣了愣,笑了,冷峻的眉眼染上笑意,软和了不少平时的冷硬气质。
「我要是想抓你去做实验,上次在游轮上就抓了。我之前也见过会说话的动物,所以不惊讶。」
闻栗:「真的?」
牧云点头:「嗯,真的。」
小松鼠这才放心地鬆开了爪子,由着男人手指一寸一寸检查尾巴骨,「没骨折,缓一会儿就好了。」
他摸着冰凉凉的尾巴,粗糙指腹摩挲了下,问,「你爬到我床头是想干什么?」
小松鼠哼哼:「你一直在喊热啊热的,我就想给你敷敷降下温,谁知道你会忽然抓我。」
牧云笑了,捏捏尾巴,「本能反应,抱歉。作为赔礼,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小松鼠一听有好吃的,气就消下去了,大方的原谅了他。
看着他仍泛红的脸,「你还是很热吗?那我给你敷敷?」
牧云笑笑:「好。」
在男人躺下后,小松鼠跳到他枕边,冰凉凉的尾巴搭在他额头上。
「好了,快睡吧。」
淮水区7号别墅。
白雾水眸氤氲迷离,眼看着他又要亲上来,慌不择路地抓住了青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颈侧。
「哥哥……」
她嗓音哑得不像话,像是央求又像是撒娇:「哥哥,亲亲这里吧。」
她实在是不想亲了,如果是她像之前亲他那样还能随心情敷衍,而现在却根本敷衍不了,只能被迫投入。
但今天才刚让他承认了感情,要是拒绝他,说不准又会惹他生气,白雾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亲亲脖子锁骨什么的总不会那么难受了。
青年听着她的话,垂眼看着她白皙的颈项,想起那晚她向他求偶时做出的举动,就是从这里开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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