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鸢让他不要杀黎妍,他应了;易鸣鸢让他喝鸽子汤,他喝了;易鸣鸢让他不要行房,他忍了。
连调配三军的令牌他也亲手交了出去,这期间易鸣鸢但凡后悔,随时都可以留下来。
可是她没有。
「呜呜……不,不是这样的。」
易鸣鸢想要解释,但一时之间无从说起,她一抬头撞进一双猩红的眼睛,程枭拿起她绣了一半的布袋,「你把什么都带走了,还留着这个袋子和披风做什么,让我给下一个女人用吗!」
他单手扼住她的肩颈,把人钉死在床上,「你让我找其他女人,我早就说过了,不可能!」
易鸣鸢扭动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徒劳地迭声说抱歉,「是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都随你,但是黎妍不行,求求你放了她吧。」
她从喉咙里挤出卑微的哀求,若旁人来看只会觉得我见犹怜,说不定就答应了,但是程枭现在怒不可遏,无论她现在说什么都跟泼油一样,只会让他的火越烧越猛烈。
男人用力到骨节发出「咔哒」的响声,压下去用舌尖顶开她的齿关绞缠吮吻,下一刻抽离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现在还想着她!」
「玛麦塔说你的宿命是一辈子留在草原,你还是要跟她走,就是这个女奴一直劝你跑是不是,我要杀了她!」
程枭的怒吼震动着易鸣鸢的耳膜,他精悍的胸膛如同铁铸的大山难以推开,易鸣鸢现在才知道从前男人对她算是多么的手下留情。
「不要!」她攀上男人的手臂,急切道:「你要杀就杀我,不可以杀黎妍!」
「在你眼里那个女奴这么重要?」
易鸣鸢慌乱地点头,凄声哀求着:「是我父兄害得她没了爹,让她成了奴隶,和亲队伍来草原的路上如果我仔细一点注意到她的话,她就不会被那些士兵侮辱,不会怀上一个孽障,都是我的错,是我欠她的,你杀我吧,把我剁成肉块也行,凌迟处死也行,别杀她啊求求你,程枭……」
黎妍已经够苦了,她绝对不能再害黎妍一次。
「好,」出乎意料的,程枭轻易地答应了下来,但后面紧跟着的一句话却让易鸣鸢浑身的血都凉了下来,「你欠我的两次,我现在就要讨回来,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易鸣鸢无措地看着他的脸,第一次见识到他骨子里的恶劣和无耻,她脸颊上因呛咳而产生的绯红褪尽,这一刻只剩苍白。
「还不动?」程枭目光淡淡,提醒她:「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易鸣鸢磨磨蹭蹭地开始脱外袍,上面还有一点被水濡湿的痕迹,一件脱下,在解里衣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都崩溃了,因为她意识到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程枭护在手心的心上人,而是一个毫无谈判的筹码,只配用身体取悦他的战俘。
似是嫌弃她动作慢,男人伸手粗暴地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干净,袒露出蜜色胸膛和精壮肌肉。
接着,他拎着易鸣鸢的领口,直接用蛮力将轻透的里衣撕开,仅留一件素色的肚兜,看到光裸后背的瞬间,他呼吸稍滞了滞,嗓音哑得厉害,「趴下。」
前些日子的温柔和谐荡然无存,后背的湿润从蝴蝶骨一路游走至腰间,易鸣鸢被带去枕头上时像是被羞耻感生生抽了一巴掌。
她两眼一闭,手指攥皱所剩无几的衣料,此刻只觉得耻辱折磨,想要快点结束,哽咽道:「我讨厌你,程枭,我讨厌死你了……」
程枭看到她的动作心头一痛,手中套好羊肠捏爆两个浆果,把人翻身面朝自己,「阿鸢,看着我。」
说罢将人拥入怀间吻了下去,趁着她肌肉稍稍放鬆,狠心向上一顶。
第43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冰凉的果浆淌到了床上, 甜腻的气息在帐内蔓延。
那处充斥着尖锐的胀痛,易鸣鸢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敲击着的玉石,被击碎成了七零八落的好几粒, 她痛得蜷缩起来, 克制住向后退的衝动, 生怕程枭不放过黎妍。
入口太过干涩, 无法一贯而入,程枭卡在那里进退两难, 头上渗出一层汗水, 他撑在易鸣鸢颈侧, 低语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踩在我肩膀上,听话,乖一点少遭罪。」他扣住易鸣鸢的左脚踝,把她的大腿放到自己肩上, 顺势又掐碎两个浆果, 低头絮絮地说着让她放鬆的话。
皮肤被指腹寸寸碾过, 易鸣鸢紊乱地呼吸着, 疼痛带来的刺激让她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她有气无力地挣了下, 嘶嘶抽着气, 小声说了一句:「……疼。」
说完她赶紧闭紧嘴巴,咬住下唇才能勉强阻止自己溢出更加不堪的声音,几下过后她的唇瓣上一圈红痕,隐隐露出血迹。
程枭一想到易鸣鸢转身离帐时决绝的样子,心里恼怒到发疯, 他伸指掰开牙齿,按下她的膝盖俯身吻了下去, 比起温情的舔舐,这更像是野兽狠戾凶猛的撕咬。
他的舌头霸道挤入口腔,掠刮她嘴里的软肉,吻得严丝合缝。
易鸣鸢体内泛起丝丝痒意。
热潮上来了。
她害怕这种最原始的快感,也拒绝被迫开启这种爽利,摇摇欲坠的意识告诉她快点跑掉,不要屈服于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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